是思想放开了一些而已,我没受到什么伤害。”
刘若兰推开云遥知,擦擦眼泪,看向她扁平的肚子,“孩子多少个月了?”
“一个多月。”
“是谁的?”
云遥知连忙摇头,因为心虚而显得紧张。
可她的紧张看在刘若兰眼里,是心口难开,我不知所措的为难。
刘若兰突然冒出一个笃定的名字:“是尤序?”
云遥知吓得一惊,错愕地望着刘若兰。
这是什么鬼逻辑?
她为什么会猜是尤序?
云遥知还在震惊中无法回过神,刘若兰握拳怒捶桌面,“让我猜中了吧,就是他。”
云遥知急忙解释,“不……不是……怎么会是他?”
刘若兰摸摸云遥知的手,满眼怜悯,“遥知,你别怕他。即使他权力再高,也不能这样欺负人啊?”
云遥知直接气笑了,脑袋一片空白,无语又无奈,“若兰,真的没有,你怎么就怀疑他呢?”
刘若兰笃定道:“你就别为他隐瞒了。上次我就应该看明白,他跟我哥见面,那暗涌的火药味,不是一般的强。”
云遥知懵了!
刘若兰眯着眸子,细细回忆:“还有他看你的眼神,就不像看自家妹妹,看似温柔似水的目光,其实侵略性很强。”
云遥知只是听她分析,便心跳加速,耳根发烫。
原来,不是吴小玲这样觉得。
连刘若兰都这样觉得。
难道,尤序对她真的有什么非分之想?
“遥知。”刘若兰握住她双肩,目光坚定,态度严肃,“你出现这样的情况,我爸是绝对不允许我哥娶你的,我哥应该也过不了自己这一关,我们的姑嫂情分就此断了,但是,我们的友谊永不褪色。”
云遥知被她突如其来的表白弄得不太好意思,会心一笑,点点头。
刘若兰紧张道:“你绝对不能堕胎,你若堕胎,神明会惩罚你的。”
云遥知只能厚着脸皮再次点点头。
刘若兰义愤填膺继续说道:“必须让尤序负责,把孩子生下来。”
云遥知慌了,“不是,我……我的孩子不是他的……”
刘若倾身过去,捧住云遥知慌张的脸蛋,眼神像要入党那般坚韧,“你别怕,我会帮你的。我们漂亮的遥知是多少男人心目中的白月光,哪能让他这样糟践了,还不想负责?”
任由云遥知怎么解释,刘若兰都不开窍似的,态度坚定。
她有苦说不出的无力感,再多解释都变成她的掩饰。
离开酒店,刘若兰开车把她送回将军府邸。
暖阳和煦,将军府邸的前院停着一辆武装车。
刘若兰停车,探头出来看着,指着前面的武装车问,“那是尤序的车吗?”
云遥知抬头,心尖一紧。
是尤序的车。
自从上次一言不发地离开病房,他已经好久没回家了。
期间,两人没有任何联系。
云遥知怕他太忙,不敢打扰他工作,内心深处却是在害怕。
两人开门下车。
刘若兰深呼吸,鼓起勇气,“遥知,我去找他聊聊。”
话语刚落,刘若兰就迈着大步往屋里走去。
云遥知反应过来,吓得脸都白了慌张失措,追着跑,“若兰……你别冲动,真的不是他的……”
刘若兰怒气冲冲地跑进屋里,粗鲁大喊,“尤序你出来,尤序……”
客厅里的人都吓一跳,往刘若兰这边看去。
尤序刚从楼上下来,身后还跟着副官安危。
刘若兰对视上尤序清冷凌厉的眼神那一刻,吓得身体绷紧,神经衰弱,双脚都是发软的。
像尤序这种与生俱来的强大压迫感,权力和势力都处于巅峰的男人,几乎是碾压她的存在。
刘若兰借着心中的一口怒气,冒着死亡的风险,为云遥知发声。
她即使身子发抖,声音发颤,眼神却无比坚定,“遥知怀了你的孩……嗯嗯……”
话还没说完,被云遥知从后面一把捂住了嘴。
云遥知紧张又慌乱,连连拖着刘若兰往后退,心虚的眼神望着尤序,笑容僵硬,“没事,她胡说八道。”
刘若兰用力一扯,把云遥知的手掰开,恼怒道,“遥知,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护着他?”
云遥知几乎要哭了,哀求的小声说,“若兰,我求求你了,别说……”
不等云遥知说完,刘若兰怒气冲冲打断,“你太懦弱了,尤序欺负你,导致你未婚先孕,难道因为他是将军就不用负责吗?”
刘若兰的声音是洪亮的。
云遥知无地自容,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既丢脸又尴尬,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