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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跳加速,紧张地吞吞口水,小心翼翼地打招呼,“序哥,你……你回来了?”
尤序神色从容,“刚回来。”
云遥知心慌意乱,手足无措,“你……你饿吗?吃饭了吗?要不要给你准备点吃的?还是,你回房休息一会?”
尤序看得出她很慌,但没打算放过她。
“我们聊聊吧。”
云遥知眼神闪烁,“我……我要照顾爷爷,可能……”
尤序打断,压低声音说道:“所以,你不打算解释,就是要坐实那件事吗?”
云遥知慌得脸都红了,“不是的,我是要解释的。”
尤序,“我先上楼洗漱,你忙完到我房间来。”
放下话,他转身上楼。
云遥知望着他的背影,长呼一口气。
该来的还是要来。
她并不是那种逃避现实的女人。
云遥知把药碗放进厨房,清洗干净,随后到花园后面捡来一根细长的树枝,带着上楼。
她在尤序房门外缓了很久,做好心理准备,敲了门。
门响了两声,里面传来尤序的声音,“进来。”
云遥知推门走进去。
映入眼帘的是男人宽厚的裸背,结实的肌理线条勾勒出力量感的肌肉,强壮的压迫感让人心猿意马,口干舌燥。
云遥知感觉脸蛋发烫,连忙转身背对尤序,慢悠悠地关门,偷偷地呼气。
尤序从衣柜里拿出休闲衣服套上,关上柜门,走向云遥知,“怎么带了跟棍子上来?”
云遥知长叹一声,转身面对他,愧疚地垂下头,“对不起,序哥,我是来负荆请罪的。”
尤序站在房中间,望着门口处一动不动的女孩,淡淡的笑容无比宠溺,“过来说。”
云遥知缓步走过去。
靠近后,男人身上淡淡的沐浴清香闯入她的鼻息,很是好闻。
她没有勇气抬头,伸手递上树枝,“序哥,我说了谎,让你背了黑锅,还毁了你的清白,我有错,你打我发泄一下吧,我知道错了,我诚恳的向你道歉,也心甘情愿认罚。”
尤序接过她手中的棍子,往地上一扔,“你说这个谎言的用意是什么?”
云遥知拧着衣服角,小声嘀咕,“退婚。”
尤序已经听见她的话了,继续压低头俯到她脸庞,“你说什么?”
“退婚。”云遥知重复。
尤序嘴角微微上扬,是压抑不住的开心,“我之前说过,只要你不想嫁,没有人可以逼你。你可以跟我说,我会帮你出面处理的。”
“不可以,如果是我主动提出退婚的,可能会得罪刘家。”
“你说这样的谎言,你不会得罪刘家吗?”尤序反问。
云遥知抬头,“我又没拒婚,我只是告诉他们这种情况,我是愿意嫁的,是他不要我。”
两人咫尺的距离,凝望着对方。
四目对视,眼波流转间,情意绵绵,燥热的暧昧感蔓延。
云遥知感觉心脏要跳到嗓子眼,身子绷得发紧,整个人都热得很。
尤序的眼神愈发炙热,喉结上下滚动,沙哑的嗓音低喃,“遥知,你毁了我的清白,你是不是要对我负责?”
云遥知疑惑,紧张道:“我不是故意的,若兰步步逼紧,我骑虎难下只是说了个谎,我向你真诚的道歉。”
尤序说:“我军区的兄弟全都知道了,我堂堂武装军首领,让一个女人未婚先孕。”
云遥知震惊,“怎么可能?他们怎么会知道?”
尤序轻笑,“安危传的。”
云遥知更是不敢置信,“怎么可能?他可是你的副官,只要你一句话,他连一个字都不敢说,他怎么会到处乱传谣言呢?”
“这怎么算谣言呢?”尤序轻轻蹙眉,“当事人都在他面前承认了。”
“你也没交代他不能乱传吗?”
尤序云淡风轻,“太忙,给忘了。”
云遥知愁容满面,自责又愧疚,双手合十恳求,“对不起,序哥,我对不起你。我可以配合你向你军区的兄弟解释的,我们什么也没有发生,我也没有未婚先孕,我亲自去解释。”
尤序润润嗓子,凝望着她好片刻,眸光炙热,轻声轻语问,“不怕刘家知道你说谎逃婚吗?”
云遥知很是内疚,“你的清白和名誉更重要,是我欠缺考虑了,我会想其他办法的。”
尤序温柔地揉揉她的脑袋,“现在去解释就显得苍白无力,更像掩饰,人言可畏,不会有太大效果的。”
“那总不能让你不清不白被误会吧。”
“所以,你要对我负责。”
云遥知一惊,眼睛瞪得很大,错愕地望着他。
尤序见她一脸迷茫,不厌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