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你,或者烧死你。”
云遥知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
她不怕被烧死。
毕竟她是清白的,大概率今晚会被强娶了。
她不是什么忠贞烈女,这种后果还是能承受的,不过她今晚过来的目的并不是让这些人羞辱。
云遥知扫看在场一圈,喊道:“舅舅,你就看着自己的外甥女被人这样欺负吗?”
全场人都懵了。
刘景珩突然反应过来,急忙转头看向角落沙发上悠哉悠哉喝着酒的一位中年男士。
云遥知顺着刘景珩的视线看过去。
男人大概五十多岁,长相粗犷强壮,优雅中带着一丝硬汉之气,黑白相间的短发显得更加干练。
刘景珩见那边的男人没反应,看向云遥知,讽刺道:“我已经问过向先生,他的确有一个妹妹,但他妹妹早就死了,更不可能生了你这么大的女儿。”
云遥知更是确定,那个男人就是她舅舅。
看情况,这位黑势力强大的舅舅,根本不管她的生死。
“舅舅,我妈是向月,你真的不救我吗?”
男人抬眸,高深莫测的目光射向云遥知。
视线对视上的一瞬,云遥知心底发毛。
舅舅看她的眼神是那样的冰冷,莫名有些敌意。
陈苗苗突然跑出来指着云遥知,“你说谎,你妈叫玲珑,是孤儿院长大的。”
刘景珩不再犹豫,命令道:“把她送进房间给做检查。”
云遥知被两名保安压着往房间走,女副院长跟在他们后面,一同进屋。
“继续奏乐。”刘景珩莫名的开心,拿起酒杯,“各位来宾,失礼了,我敬大家一杯。”
现场的气氛又活跃起来,所有人都说说笑笑,期待接下来的大戏。
云娜从万众瞩目瞬间变成小丑,站在人群中不知所措,不甘心又无力改变,只期待云遥知的检查结果是最坏的。
这样她得不到的男人,云遥知也别想得到。
十几分钟过去里,屋里一点反应也没有。
刘景珩觉得不太对劲,让身边的女助理进去查看一下情况。
女助理也进去了。
两分钟过去,又没任何动静。
“怎么回事?”刘父走到刘景珩身边问。
刘景珩神色冷沉,放下手中的红酒,快步走向房间。
所有人也意识到不对劲,视线追随刘景珩。
刘景珩用力拧门发现里面被反锁,“开门……”
里面没有反应。
刘景珩往后退两步,命令道,“来人,撞门。”
这时,场内的安保立刻走过去。
宾客也走过去看戏。
安保重重地撞了几下,终于把门给撞开了。
偌大的房间里,地上躺着两名保安,女助理和女副院长,他们一动不动地昏睡过去。
云遥知优雅休闲地坐在单人沙发上,茶几放着一台从保安伸手搜出来的手机,她神色自若,从容不迫。
刘景珩不敢置信,指着地上两名晕过去的保安,“你是怎么做到的?”
云遥知没有正面回答,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我的救兵很快就到,你是要强娶我呢?还是要烧死?”
刘景珩气得脸色铁青,握紧的拳头隐隐发颤。
这时,一个年长的老者恼怒道:“这种违背伦理道德的女人,直接烧死算了,别跟她浪费时间。”
刘父怒不可遏,“宗长说得对,儿啊!你想要什么女人都有,何必非要这种不守妇道,还心狠手辣的女人。烧死她,武装军赶来的时候,也只能给她收尸。”
刘若兰冲到刘景珩面前,满眼泪光哀求,“哥,你不可以烧死遥知,你是爱她的,你不能杀她。你若是杀了她,尤序是绝对不会放我全家的。”
刘父双手叉腰,不可一世地嗤笑,“我们是北临国首富,是北临国最大的经济体,左手有向老大的黑帮组织护航,右手有皇室政府支持,还怕他武装军不成?”
刘景珩听完父亲的分析,心一横,冲过去一把拉住云遥知的手臂,把她往外面拽。
云遥知被男人粗鲁地拖出房间。
她看见爷爷已经被云美东和陈苗苗强行拉着往外走,她们是铁了心不让老爷子管这件事。
云遥知被拖出室外,扔在草地上。
偌大的花园草坪上,围满了人。
刘景珩狠下心,对下属吩咐道:“派两支雇佣兵队伍去外面拦截武装军。起檀点火,我要以这荒淫无耻的未婚妻祭奠神女,求得救赎她肮脏的灵魂。”
“是!”
一声洪亮的回应贯穿整个花园。
现场的男人都异常兴奋,感觉他们的男权主义得到了升华,倍感强势权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