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静雪闻言,心中涌起复杂的情绪,看向萧砚,轻声问道:
“你们是五弟派来的?他……可好?”
萧砚点头:“齐王殿下一切安好,正日夜期盼着与公主团聚。”
叶静雪轻轻摇头,目光中闪过一抹决绝:
“多谢五弟的好意,但我……不能就这样回去。我还有未了之事,需亲自处理。”
萧砚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温和地道:
“公主放心,关于叶煊殿下的事,我们也有所安排,我们会从天牢里将他救出来。”
刘源在一旁听得心惊胆战,怒斥道:“你们还敢欲劫皇城天牢,简直是胆大妄为!”
萧砚眼神一凛,道:“刘公公,你最好闭嘴,看来你对我们齐国的实力一无所知。你不知道朝廷上有多少人跟我们齐国暗通款曲。有些事情,你最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刘源倒吸一口凉气,不敢言语。
萧砚再次向叶静雪微微欠身,邀请道:“公主,请随我们上路吧。”
叶静雪坚定地摇了摇头,轻声道:“你们走吧,我不会跟你们回去的。”
萧砚闻言,面色微变,感到意外,眉头微皱,问道:
“公主,这是何苦呢?”
叶静雪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与哀伤,道:
“陛下对五弟的成见已深,若我再卷入其中,恐怕只会让这父子间的裂痕更加难以弥合。我不能让五弟因为我而承受更多的压力。”
萧砚闻言,脸上闪过一抹复杂之色,他叹了口气,道:
“可是,齐王殿下给我们的死命令,是让我们不惜一切代价将您救回齐国。我们若空手而归,恐怕难以交代。”
叶静雪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带着几分苦涩与释然:
“萧都尉,你只需据实禀告即可。我现在很好,你不必担心。五弟的心意我领了。”
萧砚凝视着叶静雪,最终只能无奈地点了点头:
“既然公主心意已决,我等也不敢强求。只能如实向齐王殿下禀报了。”
叶静雪轻轻点头,转身对刘源道:“刘公公,我们走吧。”
说罢,她率先走向马车。
上了马车后,叶静雪对刘源低语道:
“刘公公,今日之事,还望你能守口如瓶,不要告诉陛下。”
刘源闻言,连忙应道:“老奴心里有数,小主子您就放心吧。”
叶静雪闻言,苦笑一声,纠正道:
“刘公公,我已经不是你的小主子了,我只是个被抛弃的野种。”
刘源连忙安慰道:“公主切莫这样说,陛下只是一时气话,你们父女之间二十多年的感情,岂是说断就断的?”
叶静雪沉默片刻,突然想起了誉王。
那毕竟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她轻声问道:“誉王……他如何了?”
刘源的神色变得沉重起来,低声道:“誉王殿下已被折磨得不成人形,日子过得极为艰难。”
叶静雪闻言,心中一阵酸楚,叹息道:“这又是何苦来哉!”
清河城,夜色已深。
叶澈坐在书房内,手中紧握着徐斌刚刚送来的军情密。
顿时,他眉宇舒展,嘴角不自觉地上扬,显露出几分难得的轻松与自信。
“殿下,如今我军士气如虹,连战连捷,攻克裕国王城,不过是时间早晚之事。”
林璞兴奋地说道。
叶澈闻言,他站起身来,走到案前,提笔疾书,吩咐道:
“立刻让人将这份捷报刊登在明日的报纸上,让全天下的百姓都看到我们齐国的军威。”
林璞躬身领命:“卑职明白了。”
随后,叶澈话锋一转,关切起另一桩事来:
“对了,我大哥他们现在到了何处?算算日子,应该还有两日便能抵达泰州郡了吧。”
林璞迅速在脑海中盘算了一番,回答道:
“是的,殿下,太子一行按行程推算,确实还有两日便能抵达泰州郡。”
叶澈点了点头,笑道:“好,立刻帮我备马,我明日一早便启程前往泰州郡,一来迎接大哥,二来也想亲自视察新建的泰州港,看看那里的进展如何。”
林璞应声而去,准备安排一切事宜。
待他离开后,叶澈抬头望向窗外,见天色已晚,打算回房休息。
身边的太监小安子轻声提醒道:
“殿下,按照规制,今晚您应该去宸妃娘娘的房间休息了。”
自从林清玄再次怀有身孕后,她定下了规矩。
叶澈每周要跟其他妃子同房一次。
今天轮到了叶幼薇。
叶幼薇的封号是宸妃。
这个封号显然要比姜悦汐的柔妃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