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伯安站在建平关的最高处,冷峻的面容在火光映照下更显无情。
他目光如炬,扫视着城墙上浴血奋战的士兵,心中没有一丝波澜。
齐军的火炮轰鸣,城墙震颤,大乾士兵们在硝烟与碎石中苦苦支撑。
陈伯安身边的副将劝说:“大人,形势危急,我们是否考虑暂时撤退,保存实力?”
陈伯安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刺骨:“撤退?哼,那是弱者的选择。我陈伯安,从不言败。传令下去,死守建平关,违令者,斩!”
副将闻言,脸色苍白,却不敢再言。
城墙上的战斗越发激烈,大乾士兵们在陈伯安的命令下,不敢撤退,不顾一切地抵抗着齐军的进攻。
伤亡惨重,士气也在逐渐消磨。
这时,一名将军不顾一切地冲到了陈伯安面前,浑身是血,几乎是用尽最后的力气喊道:
“大人,我的部下都拼光了!再这样下去,我们都会死在这里的!请让我们撤退吧!”
陈伯安的脸上没有一丝同情,只有一片冰冷。
他拔出腰间的长剑,剑光一闪,那名将军的头颅便已落地。
鲜血喷洒,染红了他的衣襟,也震撼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这就是违抗命令的下场!”
陈伯安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死守建平关,直到最后一刻!”
士兵们被他的冷酷所震慑,谁也不敢撤!
他们只能硬着头皮顶住齐国的进攻,可是齐国的装备实在领先他们太多了。
齐国的火枪已经可以连射了,而大乾的火铳打过一次后,还需要装弹。
而齐国的火炮可以进行更加精准地打击。
再加上火药包、手雷弹的运用,在这等强劲的火力之下,怎么可能顶得住?
他们的防线被逼得节节后退,伤亡人数迅速攀升,空气中弥漫着死亡的气息。
面对不断传来的噩耗,陈伯安的面容没有丝毫动摇,只有冷酷。
而眼前的战争形态也超过他的想象了。
不再是十年前的那种战争模式了,火器的运用已经改变了战争形势。
“组建敢死队!”
陈伯安对着副将吩咐道。
可是副将只能无奈地叹了声,道:“大将军,我们……”
可是在陈伯安的眼神凝视之下,他不敢多说,只能去组建敢死队。
副将组建了敢死队,这些人携带着简易的炸药包,冲向了齐国军队,爆炸开来,惊天巨响,鲜血飞溅。
很多齐国士兵被炸得粉身碎骨。
萧延年站在远处的一座小山丘上,手中紧握着一架精致的望远镜,目光紧锁在建平关的城头上。
火光冲天,硝烟弥漫,战争的残酷与惨烈在这一刻被无限放大。
当他透过望远镜的镜片,看到大乾的敢死队,心中不由地愣神,喃喃自语道:“这个陈伯安还真是够狠的。”
一旁的李宾元,微微侧头,沉声道:“萧大人,局势已经到了这一步,我们必须作出决断。我们可以先撤出一部分兵力,利用火炮的优势,对建平关进行再次覆盖打击。”
萧延年闻言,目光从望远镜上移开,望向李宾元,点了点头,神色凝重道:
“这样也好,只有这样,才能尽快结束这场战斗,减少我们的伤亡。”
随着萧延年的决定,齐国军队迅速行动起来。
一部分兵力开始有序撤退,而另一部分则迅速架起火炮,调整着炮口的角度,准备进行新一轮的炮火覆盖。
在城头上的陈伯安,尽管冷酷无情,但面对齐国军队的火炮轰击,不敢大意,只能躲避。
他身边的士兵们纷纷倒下,鲜血染红了城墙,空气中弥漫着绝望与死亡的气息。
突然,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一颗炮弹在陈伯安的身旁爆炸开来。
陈伯安被强大的气浪掀飞,身体重重地撞在城墙上,鲜血瞬间染红了他的战袍。
“大将军!”
副将吓得一跳,大声喝道:“撤!”
随着陈伯安的倒下,大乾军队的士气瞬间崩溃,开始四处逃窜。
可谓其势如洪水一般,一泻千里,根本止不住。
齐国军队见状,趁机发起猛烈地冲锋,内外夹击之下,建平关终于陷落。
齐国军队如潮水般涌过建平关,对大乾溃兵展开了追杀。
铁蹄踏过之处,尘土飞扬。
大乾士兵无比惊恐,四散奔逃,很多人自相践踏而死,还有一些人被马蹄踏成肉泥。
更有无数人投降。
这次投降的人数远超想象,实在是陈伯安的所作所为,引起了巨大的公愤。
而之前三万俘虏回来后,向这些士兵述说了齐军的政策和待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