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领渭北城之后,齐国大军对逃散的大乾军队展开了追击。
在广袤的平原上,齐国骑兵如同黑色的风暴,席卷而过。
他们的马蹄声如雷鸣般震耳欲聋,扬起一片片尘土,遮天蔽日。
逃散的大乾士兵惊恐万分,他们四处奔逃,但无论逃向何方,都逃不过齐国大军的铁蹄。
形势可谓一泻千里。
齐国大军势如破竹。
大乾军队已然溃不成军,一败涂地。
陈伯安只能是亡命奔逃,丝毫不敢停留。
原本以为自己能够将叶澈击败,可是没想到这战争的形式跟他预料的完全不一样。
火器的使用让原先的骑兵或是步兵完全成为了活靶子,在那强大的火力之下,哪怕是再强大的军队在火器面前也是炮火。
纵然武功再高,肉身再强,也很难抵挡那些火炮的覆盖打击。
他认为自己编练军队,整肃军纪,使得军队队列更加严整,更有战斗力。
可是没想到越是严整的方阵,越是容易遭到炮火的打击,反而损失更为严重了。
所以,陈伯安很绝望。
他以前知道齐国使用火器,也见过大乾军队的火器,可是跟齐国的火器一比,那差得实在太远了。
齐国的火器不仅射击精准,而且威力巨大。
更重要的是质量极好,不像是大乾的火器一样,经常会炸膛,所以大乾的士兵都嫌弃使用火器,甚至将火器扔掉。
除了火器之外,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是齐国的军制更加先进。
而且齐国军队经过无数场大战的洗礼,战斗力实在是太强悍了。
这场仗已经没有办法打下去了,大乾输定了。
数日之后,齐国军队凭借着不可阻挡的势头,彻底征服了整个渭北郡,其铁骑所至,无不望风而降,昔日大乾的土地,现已尽插齐国旌旗。
随后,齐国大军并未停歇,在渭水之畔驻扎下来。
渭水如一条银色的绸带,在广袤的大地上蜿蜒流淌,将齐军与大乾的疆土分隔两岸。
齐军营地连绵不绝,旌旗招展,战马嘶鸣。
与此同时,大乾方面也迅速调动起五十万大军,浩浩荡荡地开赴至渭水另一侧,与齐国大军形成了隔河对峙的局面。
此刻,叶澈已悄然抵达了渭水河畔,河风轻拂,带着一丝凉意与肃杀之气。
他站立在河岸的高地上,手中紧握望远镜,遥望对岸。
李宾元上前问道:“陛下,何时我们发动总攻?”
叶澈道:“时机已至,我们应当迅速发起总攻。据探报,对面的大乾军队不过是仓促间拼凑起来的乌合之众,其战斗力恐怕难以为继。”
李宾元闻言,轻轻颔首,表示赞同。
大乾原本寄予厚望的靖安新军,已在先前的战役中几乎消耗殆尽。
如今这前线的主力,多是由各地临时征召的地方军组成,无论是训练还是士气,都无法与正规军相提并论。
“陛下。”
李宾元略作思忖,又开口言道,“一旦我军顺利攻占关中之地,是否应考虑迁都之事,以图长远?”
此言一出,叶澈的眉头不禁微微蹙起。
显然,这个问题在他心中已盘桓多时。
齐国朝廷内部对此早有分歧,一派主张迁都以求更安全稳固的基业,另一派则坚持认为不宜轻动,以免动摇国本。
叶澈心中自有计较,说道:“迁都之事,还需慎重。朕以为,目前并非最佳时机。北方疆域尚未完全稳固,庸国与草原部落虽已归顺,但根基尚浅,若此刻迁都,无疑会削弱对北方的控制力。再者,朕尚未彻底整合这些新领地,贸然迁都,恐有得不偿失之忧。”
说到这里,叶澈的语气更加坚定,“还是先拿下关中,再议其他吧。”
李宾元道:“陛下所言极是。此战,我大齐集结的五十万大军,实为大乾所能调动的最后力量。若他们败北,关中之地便再无屏障,唯有拱手让与我等。”
第二日。
晨曦初破,天际泛起鱼肚白。
渭水之畔,一场决定两国命运的战役悄然拉开序幕。
齐国大军在晨曦的微光中整装待发,战鼓雷动,士气如虹。
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号角,齐国大军开始了进攻的号令。
瞬间,数十门大炮的炮口火光四溅,震耳欲聋的炮声在平原上回荡,仿佛要将天地撕裂。
炮弹如同愤怒的火龙,划破长空,落在大乾军队的阵地上,爆炸声此起彼伏,尘土飞扬,硝烟弥漫,大地在颤抖,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硫磺味和血腥气。
而大乾那边很快发动了还击,使用大炮对轰,只是他们的大炮射程比较短,没有攻击到齐国的军营。
那些炮弹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