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宾元见叶澈态度坚决,微微一笑,也不再劝阻:
“既然陛下坚持,那微臣也不再多言了。不过,为了陛下的安全,我将把最精锐的中央第一军调给您使用。”
叶澈满意地点点头:“如此甚好,有了这支精兵,我更有信心了。”
李宾元微微颔首,随即又想起了另一件事:“那陈伯安那边呢?他毕竟是长乐公主的人,是否会归顺陛下还很难说。”
叶澈冷笑一声,不屑地道:“别管此人了,他是长乐公主的人,怎么可能真心归顺我?就让他们狗咬狗去吧,我们坐收渔翁之利。”
李宾元点了点头。
中秋节,夜色如墨,万籁俱寂。
齐国十万大军趁着夜色的掩护,乘船悄然无声地逼近了弥河。
他们如同幽灵一般,在黑暗中穿梭,只待一声令下,便如同洪水般倾泻而出。
终于,进攻的号角响起,船只冲向对岸,疯狂地冲向弥河安江口的大乾堡垒。
一时间,炮声隆隆,枪声如雷,响彻云霄。
大乾军队显然没有料到齐国军队会在这个时候发起进攻,他们被打得措手不及,堡垒在齐国大军的猛攻下摇摇欲坠。
仅仅一夜之间,弥河安江口的大乾堡垒便被攻破,大乾军队一败涂地,溃不成军。
趁着大乾军队在弥河安江口失利的混乱,尚未完全反应过来,齐国大军迅速调整部署,犹如三条凶猛的蛟龙,分头出击。
一支精兵向东挺进,目标直指舞阳。
另一支雄师,则向西疾驰,其势如破竹,直指古洛城。
叶澈亲自率领的第三支军队,直扑中州城。
大军迅速驻扎在了中州城外的高地上,并未进攻。
与此同时,舞阳城和古洛城分别迎来了齐国大军的进攻。
舞阳城的守军在齐国大军的猛攻下节节败退,最终不得不放弃抵抗,向齐国投降。
而古洛城虽然曾经有过短暂的抵抗,但在齐国大军的强大攻势下,也最终沦陷。
在襄南的战场上,李崇义得到齐国大军突然发起进攻的消息后,顿时惊魂未定。
于是,他急忙下令从襄南撤兵,率领着剩余的军队匆匆赶往中州,希望能够与齐国大军决一死战。
李崇义风尘仆仆地赶回中州,心中满是焦虑与不安。
他远远望见叶澈亲率的大军安然驻扎于城外高地,并未有任何进攻的迹象,心中不禁泛起一阵疑惑。
“李大人,根据斥候回禀,叶澈此行所带的兵马并不多,估计只有一两万。”
一名副将急匆匆地赶来,道:“如果我们尽起城中之兵,定然能够全歼。”
李崇义闻言,目光凌厉地扫视了副将一眼,反问道:“你能确定没有埋伏?”
副将顿时苦笑不已,挠了挠头,无奈地道:“我这自然不能确定。可是叶澈在这里,我们也不敢乱动啊!如今舞阳、古洛全部被攻下了,形势对我们更加不利。”
这时,羊洪也凑了上来,神色凝重地道:“那叶澈阴险狡诈,此举可能是故布疑阵,引我们上钩。我们不能轻易相信他的表面功夫。”
李崇义点了点头,神色凝重地道:“极有可能!可是舞阳和古洛沦陷,我们的两翼失去了策应,那我们就成为孤岛了。只能是主动出击,方能有一线生机。”
副将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狠厉,道:“那我们不如试探一下,看看叶澈到底有何打算。”
李崇义沉吟片刻,最终点了点头,道:“也行,就派出三万兵马试探一下。但切记,不可恋战,一旦发现情况不妙,立即撤退。”
另一边,叶澈在高地上悠然自得地品着茶,听着远处传来的战鼓声和马蹄声,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放下茶杯,目光如刀地望向中州城的方向,不屑地道:
“连我的威名,都压不住这伙人?看来,他们是迫不及待地想要送死啊。”
聂斌道:“陛下,中州城的兵马已经出动,是否需要我们作出应对?”
叶澈摆了摆手,神色从容地道:“不必惊慌,他们不过是来试探虚实的。等他们抵达我们的阵地,一口将他们全部吃掉。”
三万大乾军队,踏入了炮击范围内。
突然间,大地震颤,天空仿佛被撕裂,齐国的大炮发出了震耳欲聋的轰鸣。
炮弹狠狠地砸向大乾军队。
一时间,人仰马翻,尘土飞扬,硝烟遮天蔽日。
炮击过后,战场上留下了一个个焦黑的弹坑,以及横七竖八、血肉模糊的尸体。
大乾军队的士气在这一刻降到了冰点,争先恐后地向后逃窜。
这时,齐国的骑兵从两翼呼啸而出。
枪弹如雨点般倾泻而下,无情地收割着大乾士兵的生命。
大乾军队在骑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