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整个院落内风声呼啸,真气激荡,仿佛连空间都在为之颤抖。
赵山河的三十六路碧海潮生剑法更是精妙绝伦,剑光如水,波澜壮阔,每一式每一划都蕴含着大海般的深邃与浩瀚。
但是依旧被叶澈轻松应对。
最后赵山河无奈的摇摇头,道:“不打了!老子年纪大了,不是你们这些年轻人对手!”
叶澈爽朗地说道:“岳父正值壮年,哪里老了!”
最后,两人收势而立,各自哈哈一笑。
赵槿溪缓缓走来,她的目光在叶澈与赵山河之间流转,嘴角挂着一抹温柔的微笑,轻声说道:“这算是打成平手了吧?”
赵山河闻言,爽朗的笑声再次响起,但随即摇了摇头,坦诚道:“不,我应该是输了。贤婿的实力,确实在我之上。”
赵槿溪闻言,秀眉微挑,似是不信:“怎么会呢?我刚才看澈哥都快招架不住了。”
她边说边向叶澈使了个眼色,眼中闪烁着调皮与默契。
叶澈心领神会,哈哈一笑,声音中满是谦逊与敬意:“是啊,岳父,还是你更厉害。咱们还是回正厅吧,继续聊聊正事。”
说罢,一行人遂州众人重新回到了正厅。
厅内茶香依旧,气氛却因刚才的切磋而更加融洽。
叶澈轻轻端起茶杯,浅酌一口,随后目光转向赵山河,问道:“岳父此来,可是为了南陵比武一事?”
赵山河微微点头,神色变得凝重起来:“正是。如今四大隐世宗门已经发出了邀请函,我落霞宗身为武林之中的一份子,不得不来。”
赵槿溪闻言,秀眉紧蹙,担忧道:“可是父亲,你真的要上场比试吗?这擂台上拳脚无眼,生死无常,你要登台,岂不是有危险?”
赵山河叹道:“这要看四大隐世宗门的安排了。但身为落霞宗的宗主,我有责任为宗门争光。”
赵槿溪眉头依旧未展,不满地嘟囔道:“当年魔人是被他们隐世宗门逐出中原的,也应该是他们打头阵,凭什么轮到我们落霞宗去冒险?”
赵山河无奈地笑了笑,一脸的豁达与从容:“世事难料,但既然邀请函已至,我们总得有个态度。况且,这也是一次检验宗门实力、提升宗门声望的机会。”
叶澈在一旁静静听着,心中对赵山河的敬佩之情油然而生。
赵槿溪的眉头依旧紧锁,不满道:“那些隐世宗门实在太过霸道,上次还找我们齐国索要物资,简直欺人太甚!”
赵山河闻言,轻轻叹了口气,无奈道:“他们毕竟是隐世宗门,底蕴深厚,不是我们轻易能够招惹的。我们还是尽量避免与他们发生冲突为好。”
赵槿溪闻言,虽然心中依旧不满,但也知道父亲的话有道理,只能勉强点了点头:“我知道了,父亲。”
赵山河见状,心中稍微松了口气,随即站起身来:“我先去驿馆休息了,贤婿,你送槿溪回房休息吧。”
叶澈闻言,立刻站起身来,恭敬地说道:“岳父,我送送你吧。”
赵山河却摆了摆手,拒绝了他的好意:“不用了,你先送槿溪回房吧。她现在有孕在身,需要好好休息。”
说完话,赵山河无奈地摇了摇头,转身离开了正厅。
叶澈目送赵山河离开后,立刻转身回到赵槿溪身边,轻声劝慰道:“槿溪,你别生气了,别动了胎气。你现在怀着身孕,要以身体为重。”
赵槿溪闻言,心中一暖,轻轻点了点头:“我知道了,澈哥。我会注意身体的。”
随后,叶澈小心翼翼地搀扶着赵槿溪回到房间,让她躺在床上好好休息。
叶澈送赵槿溪回房安顿好后,心中挂念着朝中之事,便独自来到了书房。
他刚坐下不久,便听见门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紧接着是李锴的声音:
“陛下,赫勃连云求见,说有要事禀报。”
叶澈闻言,眉头微皱,心中涌起一丝不祥的预感。
他点了点头,示意李锴让赫勃连云进来。
门被轻轻推开,赫勃连云踉跄着走了进来。他的脸上布满了青肿和淤血,衣衫也有些凌乱,显然是经过一番激烈的争斗。
叶澈见状,心中一沉,沉声问道:“赫勃连云,你怎么搞成这样子?”
赫勃连云如今在军情部工作。
赫勃连云低下头,声音中带着几分委屈和愤怒:“陛下,微臣在执行任务时,遭到了清华宗的人的伏击。他们不仅抢夺了微臣采摘回来的轮回幽花,还将微臣打成重伤。”
叶澈闻言,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怒喝道:“竟有此事!他们人在什么地方?”
李锴在一旁叹了口气,低声说道:“陛下,清华宗的人此刻正在上京城的客栈内。”
叶澈闻言,更是怒不可遏,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抢了我的东西,还公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