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和白寡妇站在厨房门口，眉头紧皱，脸上满是无奈和愤怒。何大清手里拿着一把破旧的扫帚，一边挥舞着驱赶那令人作呕的气味，一边低声埋怨着：“你说你，干啥要去招惹那个疯婆子啊？这下好了，咱们这厨房算是完了。”
白寡妇也是满心委屈，她穿着一件洗得有些发白的蓝色布衫，头发随意地挽在脑后，眼眶微微泛红。“我哪招惹她了？是那疯婆子招惹我，你不帮我说话，还敢帮她，老娘跟你没完。”
“你啊你，就你这张嘴，啥话都往外说。那贾张氏是好惹的？你明知道她跟易中海的恩怨，这时候你还敢帮易中海，你不被打谁被打。”何大清一边说着，一边小心地走进厨房，试图把那些污秽之物清理出去。他每走一步都得小心翼翼，生怕滑倒在这恶心的脏东西里。
白寡妇也跟着走了进去，手里拿着一块抹布，试图擦拭那些溅在锅上的脏东西。“我怎么知道她能这么过分啊？这简直就是个疯子。这厨房被搞成这样了，这以后还怎么做饭啊？”
两人边打扫边你一言我一语地埋怨着，那股愤怒中又夹杂着几分无奈。在这个四合院里，大部分都是穷苦人，每天为了生计奔波，可人与人之间的矛盾却总是像野草一般，烧不尽，吹又生。
这时，院子里其他的邻居也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地议论着。二大妈抱着自家的孩子，皱着眉头说：“这贾张氏也太缺德了，有啥矛盾不能好好说，非得干这种缺德事儿。”三大爷在一旁抽着旱烟，吧嗒吧嗒地吸了两口，缓缓说道：“这事儿啊，何大清你们也别追究了，冤家宜解不宜结。
此刻白寡妇心中的愤怒。她站在院子中央，双手叉腰，涨红的脸上满是怒容，眼神中燃烧着熊熊怒火，直直地盯着三大爷。
“三大爷，你还是不是人啊？你个黑心肝的，要不是你偷偷换了易中海好的吃食，能有今天这档子事儿吗？”白寡妇的声音在院子里回荡，如同尖锐的刺，扎进每个人的耳朵里。周围的邻居们听到这喊声，纷纷从自家屋子里探出头来，想看个究竟。
三大爷本来这会是鸡脚神戴眼镜假装正神，被白寡妇这突如其来的一顿骂弄得有些发懵，但很快他就回过神来，脸色变得铁青。“你在胡说什么呢？白寡妇，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白寡妇冷笑一声，向前走了几步，手指几乎要戳到三大爷的脸上。“我胡说？全院儿的人都知道。你有本事做坏事，你就有本事承认呀！
院子里顿时响起一阵窃窃私语。刘婶子小声地对旁边的人说：“我就说嘛，就三大爷这样师德败坏、品行不端、厚颜无耻、自私自利、道德沦丧、误人子弟、心胸狭隘、表里不一的人。家里子女一个都没有考上中专大学，当了这么多年的老师，一个厉害的学生都没有教出来。
三大爷急得额头上冒出了汗珠，他站起身来，挥舞着双手辩解道：“刘婶子你打胡乱说。”
“打胡乱说！不是怕秦淮茹回来找你算总账吧”白寡妇的声音又提高了几分，“易中海对你一直不薄啊，以前院子里有什么事儿，他都帮着你说话。可你倒好，为了那点吃食，就做出这种丧良心的事儿。现在易中海瘫痪了，你还抢人家那点好吃食，你就不觉得愧疚吗？”
三大爷见形势对自己不利，心里有些慌乱，但他还是硬着头皮说道：“我真的是冤枉的。你们想想，我虽然平时是有些小气，但这种伤天害理的事儿我能干吗？说不定是有人故意陷害我呢。”
白寡妇可不吃他这一套，“陷害你？谁会陷害你？你平时那点小算计全院儿的人都知道。为了占点便宜，你什么事儿干不出来？你就承认了吧，别再狡辩了。”
院子里的其他人也开始纷纷指责三大爷。孙大妈抱着孩子说道：“三大爷，你要是真做了，就认个错吧。咱们在一个院子里生活，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别把事情闹得太难看了。”
三大爷一屁股坐在凳子上，低着头，双手抱头，显得有些狼狈。他知道，现在自己是百口莫辩了。其实，他心里也有些后悔，当初确实是一时贪心，看到易中海那些好的吃食，没忍住动了歪心思。但他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会被人当众揭发出来。
过了一会儿，三大爷抬起头来，眼神里有些哀求地看着四周邻居。“各位邻居，我……我知道错了。我当时也是鬼迷心窍，想着易中海也吃不了那么多，也是浪费，就……就吃了一些。但我真没想到会对他的身体有这么大影响啊。”
三大爷满脸羞愧，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这时，一直没说话的二大爷站了出来。“事儿既然已经这样了，咱们得想个办法解决。三大爷，你做错了事，就得弥补。咱们得想办法给易中海把身体调理好。”
三大爷连忙点头，“是是是，我一定弥补。我把之前拿走的东西都还回来，再去给易中海买点营养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