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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2 / 2)

面,被人搓扁揉圆,废了狠劲地揉捏。

好不容易从浴桶里出来,宫女们又在她的发间、肌肤上撒了些香露,待香露的味道散出来时,才给她换上轻薄的纱衣,送进了里间。

殷岃早已沐浴完,此时正坐在榻边,目光沉沉地盯着她。

宫人们快步离开,掩上屋门,一时间,殿中只剩下了他们二人,四目相对。

“愣着作甚?”殷岃见周窈窈立在自己尺余之处不敢上前,伸出一只大掌握住她柔若无骨的小手,一把将女子纳入了怀里。

长而密的青丝披散下来,与他的混在一处,难以分开。

“皇,皇上。”周窈窈结结巴巴道:“您,您轻点啊,臣妾怕疼。”

怕疼?

殷岃的目光不由得落在了她的腰间,纱衣的遮掩下,那块三指宽的伤疤还是隐约可见,足见惊骇。

他没忍住,俯下身子,隔着纱衣轻轻吻了下她的腰侧。

“日后勿再这般鲁莽行事。”殷岃长久凝视着那块疤痕,指腹沿着疤痕的轮廓无意识地画着圈:“再遇危险,你记得,首先保全自己。”莫要再不明不白地死去,让他难寻凶手。

周窈窈呆呆地点点头:“臣妾记住了。”

她生得勾人,唇瓣饱满,眼角带媚,但配上这傻乎乎的表情,偏偏又像误入凡尘的山间精灵,笨拙地想引诱凡人,却误被凡人哄骗了去。

殷岃抬眼,定定地看了她半晌,忽地俯身。

女子身上的浅薄纱衣本就只被一条丝带虚虚系着,此刻被人一碰便散落在一旁,露出一片晃眼的雪白来。

男人的肌肤不算黑,可和她一比,简直像刚在太阳底下暴晒了十日。

“究竟是怎么生的。”男人喃喃道,尽管他不是第一次瞧见,却还是忍不住被这一身冰肌玉骨所震撼。

“吹,吹蜡烛。”周窈窈迷迷糊糊地指向案几上明亮的烛火。

殷岃并不理睬,手指微勾,想要解开她贴身的小衣。

她的小衣上绣着一枝开得正艳的桃花,桃花花蕊恰巧绣在了右边胸口处,被绵软撑得极为饱满,似乎下一刻就要从小衣上绽放出来。

殷岃一边去寻那艳丽的桃花,一边哑声道:“周窈窈,你伤口的刺青,要么就绣朵桃花吧。”

随着他的动作,周窈窈颤了颤身子,可就算她的意识不太清醒,还是不同意:“不刺,好疼,要是刺了,就不能吃财政饭了。”

“财政?”殷岃有些不解:“你原本想要当女官?”

周窈窈点头:“是啊,铁饭碗,至少不用996了。”

殷岃听不明白,只当她喝多了胡言乱语,干脆将小衣上的那枝桃花折下,探头亲了亲粉色的花蕊。

周窈窈“唔”了一声,撑着最后一点力气把手臂挡在胸前,怯生生地恳求:“吹蜡烛。”

殷岃没有理她,垂下头,用自己的唇瓣去寻她的。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好像衔住了一朵带露珠的花,点点甜香沁人心脾,直往他骨头里钻。

女子唇齿间虽然被占据,但却知道羞,一边抬臂想推开他,一边断断续续道:“吹……吹蜡烛。”

殷岃最终还是依了她。

说来也怪,熄了蜡烛后,里间黑暗一片,可殷岃却能分明看见她的眼眸,蒙上了层浓浓的雾。

他握住女子的手臂放到一旁,不再忍耐。

夏季,空气热得让人发慌。

初夏的夜风拂过窗棂,发出低低的呜咽声,与屋中女子的声音,一般无二,像是在与她唱和。

殷岃任由额间汗水滑落,却还记得耐心引着这枝桃花,一点点让其攀附上健壮的枝干,将枝干缠绕。

不过花枝带刺,攀附上枝干时,留下了些细细密密的划痕。

许久后,夜风停了,屋中的风也停了。

周窈窈又晕又累又困,缩在床榻上,有些不耐地推开身旁的男人:“热!要沐浴!”

恍惚间,她好像听见男人发出了一声低笑,随即俯身将自己抱起。

浸入水中时周窈窈还在琢磨,适才那声低笑是不是她的幻觉,毕竟她还从未见皇上笑过。

翌日,周窈窈一觉睡到了傍晚,身旁的床榻已没了温度。

她睁开眼,望着陌生的装潢愣了许久,狠狠地捶打了一下脑下的黄色的软枕。

喝酒误事啊!

不等她懊悔结束,外间传来了敲门声:“婕妤,奴婢进来了。”

周窈窈忙用锦被遮住自己,应了一声。

几个宫女鱼贯而入,在她面前放了个小几,放好膳食,随即将一碗汤药摆到了她面前:“婕妤,皇上特意吩咐给您熬制一碗醒酒药,您先喝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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