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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天子(2 / 3)

直接叫我方士。”补完粉又顺便把腮红匀了开来,不过一个男人拿着脂粉帮女人补妆在外人看来确实有些奇怪。

“方士,你可知道城中还有什么藏身之处?”

李微言抬眼:“怎的,您不想办法出城?”

谢承旸冷笑一声,眼中有些苍凉,似是自嘲:“天子出了京城,还是天子吗?”

正说着,一只长得有些像隼的青鸟落到李微言肩头,附耳叽喳两声。

『大人,官兵已经把小院给端了,我提前通知了守院人撤离,这下是回不去了。』

李微言点头苦笑:“真快啊…那地方连除妖司的人都不晓得呢……二娘子估计要气死了。”

谢承旸疑惑道:“你在跟鸟说话?”

“是啊,鸟语而已,一些江湖方士的小伎俩,您不用放在心上,而且我好像已经想到了一个可以去的地方。”

京城中一时间兵荒马乱,商贩们早早收了摊关了店,家家户户都关起门来,留云居也不例外。不知是谁传说是假天师劫了皇帝,所以御卫才全军出动搜捕。

“咚咚咚。”

敲门声响。凌长风第一反应是官差,可官差敲门应该不会这么轻,他有些犹疑地前去开门,门外却站着两个素未谋面的人,一男一女。

其中那个看起来有些清秀又有些朴实的男人,一见到他便展露笑颜,热络地上前打起招呼:“长风表弟!好久不见啊!”

而那个女人,似乎病恹恹的,虽然脂粉遮住了些病气,还围着一条围巾,但仍然看起来好像风一吹就会倒。唯一违和的是有着一双与弱柳扶风的病容并不相称的犀利眼睛。

“你是?”凌长风后退半步,怀疑地打量着眼前二人。

“我是你表哥许晃啊,这是你表嫂贾凤,不认得我们啦?”男人笑着走过来,不顾凌长风的警戒直接熊抱了上去,还拍了拍他的背。

凌长风不喜欢与陌生人靠得过近,男人一贴过来他就皱起眉头,正要将其推开,却闻到了那股熟悉的令人安心的药草香味。“您……?!”

“进去再说。”李微言附在他耳边轻声说道,随后又恢复汉子粗犷的声线:“哈哈哈,表弟,我这些年可想你啦!你嫂嫂身体不好,受不得风,我们快进屋吧!”

“好……请,请进。”凌长风十分疑惑地看着李微言小心地挽起那位被称作嫂嫂的女人,如果他的眼睛没出问题,那位嫂嫂围巾下的脖子上的好像……是喉结?

她这又是演的哪出?

待李微言回到屋中,关上门窗,谢承旸有些神经质地抓住她的袖子。“那个人,可信否。”

“您若是信我,便可以信他。他便如同我本人。我瞅您这性子不像是会轻易信任别人的,您怎么会信我呢?”李微言给他倒了杯热茶。此时的谢承旸好似惊弓之鸟,最需稳定心神。

谢承旸松开她的袖子,有些神情恍惚地低下头。“朕也不知……只是觉得,你一定会救我。”

看他的精神状态,似乎也是半疯不疯了。李微言突然搭上他的脉,吓了他一跳。“……气血两虚…奇怪,你如此年轻,又非短命之相,怎么脉象上看不像是病,而像是油尽灯枯一般。”

“你还会看病?”

“那是,在下出门摆摊,幡正面写测字算命,反面写包治百病,算是有那么一丢丢的医学造诣,此番进宫也是真心想赚那一千两黄金。”李微言继续听脉。

“……事成后朕给你两千两。”

闻言,李微言立刻拿出一张欠条和笔墨纸砚,让他签字。谢承旸的嘴角抽了抽:“天子一言九鼎……还需要写什么欠条。”

“那可未必,我们走江湖的可不信这个,只信白纸黑字和红手印,您要是带了玉玺也可以按一下。”

“……”

谢承旸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所托非人。

待到李微言把谢承旸安置好,凌长风立马抓着她的手腕把她拉到一旁:“师父,屋里面那人究竟是谁?”

他的语气有些刻意掩盖的急迫。

淳朴的汉子脸上扬起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从容不迫又平淡地丢出了一记惊雷:“当今天子。”

凌长风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谁?”

“皇宫里的那位天子。”

凌长风先是瞪大了眼睛,然后神情复杂地看了看天子的方向,又看了看她:“所以……那个假扮天师,混进皇宫,然后又劫出皇帝的人,是您?”

李微言挑眉:“对。”

凌长风倒吸一口凉气。“为何??”

“他求我了,我就帮了。”李微言说得很是云淡风轻,简直好像是扶了老奶奶过马路一样平常。

“您可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平时不显山不露水,一显就引了波大的,大得差点天翻地覆。

李微言拿着两千两黄金的欠条美滋滋地显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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