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铭花了两天的时间把姜凌宁的方案详细地看了一遍。
整个项目书细致程度和完整程度让他有些惊奇，甚至还找人查了姜凌宁的背景。
简单的两页文字便概括完了姜凌宁的个人情况，从文字上看不出什么特别。
何铭精准地发现，姜凌宁是从C市的项目开始，整个人有了很大的改变。
所以她已经发现了赵嘉的情况？
何铭觉得很疑惑，这跟他听说的姜凌宁不太一样。
方案非常吸引人，但何铭也不是轻易就能被说服的人，他更相信自己的眼睛和判断。
于是拿出手机给姜凌宁发了信息。
一一何铭：方案做得挺好的，但依据是什么呢？总不能是凭空想像的吧。
姜宁宁很快回复了。
——姜凌宁：小何总给一个邮箱。
随后姜凌宁给何铭发了一份非常详细的市场调研报告，统计方位涵盖以A市为中心的整个东部地区。
一百多页的报告还没看完，何铭已经感觉自己被震惊到了。但是他还想看看姜凌宁到底能够做到什么程度。
现在对方给他的印象已经改变了，潜意识里觉得这个女人不会这么简单。
——何铭：这些产品和服务很容易被复制，你怎么能确保在同行中有竞争力？
——姜凌宁：人无我有，人有我精，人精我专，人专我转。
——姜凌宁：已发送，请查收。
何铭把放手机放下，转腕打开了电子邮箱，一封最新的邮件静静地躺在那里。
这次又是一份同行竞品分析。
不仅写清楚了各个类型超市和大卖场现有的服务、品质、规模做了详细的对比。
同时还把所属公司以及财务状况做了一遍分析。
这次何铭忍不住拍手叫绝。
姜凌宁，这个女人！怎么能……这么妙？
又惊又喜的何铭重新拿起手机开始编辑信息，这次信息收件人是周暖。
——何铭：她真的太出人意料了，真的太特别！太不可思议了。
——周暖：？
——周暖：别思议了。警告你啊，人家有未婚夫。
何铭笑了。
他几乎可以确定，姜宁宁是知道赵嘉跟他的助理有暧昧关系。放任其自由发展就是对赵嘉的考验。
如今的项目规划，明显就已经为自己做了另外的打算。
这么有趣的女人拉自己入伙，他不介意被人拿到拿来当刀使，何况这个生意明显是挣钱
——何铭：那人配不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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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嘉感觉最近自己摆脱了水逆的日子，所有事情突然就顺利起来了。
今年开展的几个项目最近都搞定签了约，连C市的新商圈项目也因为江河集团的退出，也一次性签约。
虽然利润让掉了一部分，但是赵嘉并不在意。因为从战略上来讲，拿下这个C市的项目，意味着公司从A市“走”了出去。
其次就是生活也特别顺利。
姜凌宁最近很忙，据说天天都在外面，甚至已经忙到没有时间往各家亲戚送东西。
如果今天姜凌宁也能很忙，就完美了。
赵嘉一边这么想着，一边拨通了电话：“宁宁，忙吗？”
“小嘉哥，我在外面呢，怎么啦？”
“今天晚上有时间吗？晚上公司一起聚餐，刚好C市的项目签下来了，都说好久没看到你了，如果有时间的话，我一会儿去接你。”
“啊！小嘉哥，恭喜你呀！这是好事儿，确实该庆祝一下。”电话那头的声音听上去有些遗憾，“可是我现在没在市区，这边事情还没谈完呢……”
“这样啊。”赵嘉嘴角微微开始上扬，“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儿……”
“小嘉哥，要不然你等我，我现在往回赶。我去跟这边负责人说说。”
赵嘉拿着电话一顿：“……”
又过了十来秒，电话那头姜凌宁重新开口：“小嘉哥，只有改天了。他们说现在派不出来车。我明天再去找你们吧。”
赵嘉暗暗长舒一口气，言语温柔：“你现在工作做要紧，不差这一会儿。”
姜凌宁挂完电话，发现站在身旁的何铭意味深长地看着自己。
今天原本是姜凌宁带着何铭来参观今年才建成的新市场。
因为汇集了整个A城和周边地市的食品转运和批发，地址离市区比较远。
何铭收到了姜凌宁的邮件之后，便借着考察的理由一有时间便约姜凌宁见面。
姜凌宁倒也不拒绝，只当看不到何铭探寻的眼神，带着他去各个批发市场参观。
刚刚姜凌宁接电话的时候，何铭就站在一旁，内容也被他听了个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