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蝴蝶都知道,翅膀在阳光下,颜色非常特别。
神奇的油画质感,仿佛是被最绚丽的色彩所青睐的造物。
我和龙马正在看动物世界,这一期说的是各种类型的蝴蝶的迁徙,正好播放到帝王蝶,也就是黑脉金斑蝶。
整个原始森林从枯燥的绿色,被大片金色覆盖,帝王蝶的迁徙非常有意思,或者可以说是世界最壮观的画面之一。
整个客厅,就只有我和龙马守在电视机面前。
大人们今天要去逛街,小助理完美的融入在其中,就连南次郎叔叔都被强行拉着出去当提包拎袋的工具人。
我们坐在沙发前的地毯上,新鲜洗好的樱桃放在中间,还有可乐和薯条。
龙马琥珀色的眼眸定定看着屏幕,整个墨西哥蝴蝶谷,哪怕被树荫遮盖,却连角落也闪耀出金灿灿的光芒。
他伸手,拿出还带有水珠的樱桃,放入口中。
缓慢咀嚼,然后吞下。
我背靠在沙发上说:“帝王蝶不吃不喝度过漫长的严冬,接着春日一来就要每天向北飞行130km,哪怕是这样等到新一代出生也还能够准确去到各自先祖居住的那棵树,这种信息传递本身就是个奇迹的存在了吧?”
毕竟蝴蝶没有语言,再经过繁衍和死亡,新生的一代应该算得上是完全没有信息可以获得的。
有人就曾经在网上感慨过:蝴蝶从昆虫成蛹后完全液体化,再创造新生,称之为完全变态昆虫,蜕变成蝴蝶美好而梦幻,仔细推敲它诞生至液化的过程又细思极恐,简直就像是个怪物,只不过是个好看的怪物。
龙马撑着下巴,对我看到的这个说法,感到兴趣。
他递过来一杯可乐:“好像科幻电影里的培养皿,从一个畸形看不出什么形状的物体,经过改造变成一个新的物种。”
“拜托,这种一般都是反派才干的事。”我猛喝一口可乐,舒服的葛优瘫,“四舍五入蝴蝶是反派。”
少年长长应了声。
等到帝王蝶在迁徙过程中不断发生意外死亡,它的同伴们继续跋涉,要经历三、四代的繁殖,才能再次飞回加拿大,而这场迁徙才算是策底结束。
我发出惊叹:“真像是反派的设定,病娇且执着,飞往自己的归宿换句话来说。”
龙马补充:“蝴蝶还会吸食腐烂的尸体补充能量。”
“啊啊啊——可恶!脑子里一旦接受了蝴蝶君是反派的设定,绝佳的外貌加病娇的内核简直在xp上跳舞。”
龙马:“……”
他屈起食指,戳在我的额角:“小希,你究竟每天都在想些什么呢?”
“显然是脖子以下不能描述的事情啊,等龙马再长大一点才能听哦~”
“……”
今天的网球少年,也是被调戏的一天。
整个纪录片只有一个小时多,看完,樱桃还剩一半,薯条全无,可乐全无。
吃饱喝足,人就会很想睡觉。
当然,这一点对龙马来说有点不太适用。
我已经眯眼躺在沙发上,横卧着,随时可能死睡过去。
至于为什么没有睡着的原因,是龙马还在挥舞球拍,网球被打在墙上,又很快弹回来,接着就是反复。
睡意和陪伴男友练习,两股意志在彼此对抗。
不知道少年是挥舞了多少下,在他短暂停下,来到我身边喝水,微微低头看到我的状态,却笑起来。
我感受到柔软的唇贴到脸,温柔摩挲几秒。
指尖若有似无,缠绕发丝,任由金色划过指缝跌落。
还未有更多回味,少年就已经拿过球拍,站回原来的位置。
大脑停摆几秒钟之后才迟钝的明白到发生了的事,我坐起来,寺庙的内部还有鸟鸣声,逐渐清晰。
这一波操作,比任何醒神的方法都好使。
我拍了拍脸颊,赶走最后一丝瞌睡的想法。
我抱着漫画,坐到走廊最佳观看的位置,翻一页漫画,看完的间隙再看一会儿在自制网球场里挥舞的男友。
龙马在来回两三次之后,终于忍不住看过来。
“你在看什么?”
“一些美好的事物。”
他走到我身边,坐下。
学我那样靠在抱枕上,也学我那样看着网球场。
龙马揉了把额发,没脾气道:“你再这样说话,我就向静香告状。”
“不就是情侣间的小互动嘛!”我表示控诉,“难道你真的不喜欢我这样吗?”
明明每次脸红心跳后,龙马都在笑的。
如果不喜欢,绝对不会搭腔!
我越想越气:“你要是不喜欢,我以后都不说了,小助理还说今后我们会变成一家人呢。”
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等到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