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之时无所作为也就罢了,鲜卑人为人谦卑,又崇尚汉学,皇室与汉室通婚,朝堂上也以汉族大臣为尊。但是这金人,与鲜卑人截然不同,燕家人倒像失了心智一般,这几十年来甘心做金人的走狗,更别说十六州别的家族,各个都跟着燕家见风使舵,毫无血性。”
“当然是图着家族的荣华富贵,你看看那燕二公子,天天都来这浣花楼醉生梦死,燕家不多拍点金人的马屁,如何来养这些俏公子?”丝桐冷淡的脸上也露出几分讥色。
小茶道,“裴公子所讲亦是我心中所想,我爷爷从小就对我说,人活一世,要不愧于家国,更要不愧于心。只是裴公子,以你一人之力,如何能逆转局势?”
裴承宇笑了笑,没有回答,反倒说:“小茶姑娘,明日午时,城东的招来古董铺,你可愿意自己来看?”
小茶当然应下,却见丝桐看了看裴承宇,又看了眼小茶,低下头,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