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眼神和西弗勒斯抱怨着,但凡他不看我们这边,我们还能多聊一会。
我默默移回了达芙妮的坩埚旁边,要是没有西奥多,我想她的缩身药水大概也没得救。
“那边发生什么了?”布雷斯好奇的问我,我把德拉科捉弄哈利和罗恩的事情告诉了他们,还有“布莱克出现在附近”这个新闻。
“还是小心一点比较好,布莱克可不是什么温柔的好人,伊瑟拉。”西奥多提醒我。
我怕谁都不怕西里斯好吧,可惜我又不能说,只能点点头,西奥多这才继续看着他的坩埚。
眼看快要下课了,西弗勒斯大步朝隆巴顿走过去,隆巴顿战战兢兢地缩在他的坩埚旁。
“大家都围过来,”西弗勒斯说,一双黑眼睛闪闪发亮,开学以来这绝对是他最开心的时候。
“看看隆巴顿的癞蛤蟆会变成什么样,如果他的缩身药水熬成了,癞蛤蟆就会缩成一只蝌蚪。如果他熬得不对——对此我毫不怀疑,他的癞蛤蟆就很可能被毒死。”
格兰芬多的同学们担心地注视着,斯莱特林的同学却个个都很兴奋,尤其是德拉科。
西弗勒斯的左手抓着隆巴顿的蟾蜍莱福,然后把一只小勺伸进隆巴顿的药水,而此刻药水已经变成了绿色,他往莱福的喉咙里灌了几滴。
教室里一时间鸦雀无声,只见莱福张嘴喘着粗气,然后就听噗的一声,变成了蝌蚪的莱福在西弗勒斯的手掌里扭来扭去。
格兰芬多的同学们顿时欢呼起来,这让西弗勒斯很不高兴,他从长袍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瓶,倒了几滴液体在莱福身上,莱福一下子又变成了蟾蜍。
“格兰芬多扣五分,”西弗勒斯说,格兰芬多们脸上的笑容顿时不见了,“我告诉过你不许帮他的,格兰杰小姐,下课。”
西弗勒斯还是想法子给格兰芬多扣了分,他走出教室的时候,脚步都是轻快的。
“波特怎么不想去找布莱克报仇呢?那可是背叛了他父母的人呢。”德拉科这句话戳中谁的雷点我不说,反正我一拳把他揍的跌倒。
“伊瑟拉!德拉科还受着伤!”潘西朝我吼着,看我的眼神充满了不理解,不知道德拉科的这句话哪里惹到我了。
“抱歉,我最近脑袋不太清楚。”我装作不舒服的样子揉了揉头,独自走开了。
“她最近怎么回事?失恋了吗?”布雷斯以为人人都和他一样吗?!我还没走远呢,我听得见!
“你才失恋了,我们伊瑟拉就没恋爱过。”达芙妮吼着。
我径直走去了天文塔——白天除了西奥多,没人想来这里晃悠。
“西里斯。”我掏出双面镜,呼唤着老男人,很快,他迷迷糊糊的脸就出现在了镜子里。
“怎么了?你竟然这时候还想起我了。”西里斯现在的表现像极了抱怨不停加班的丈夫,我朝他眨了眨眼睛,他只是哼了一声。
“说正事,西里斯。”我转到严肃的语气,说出了我的疑惑,“你这两天没出门吧?汤姆出去办事你没跟着吧?”
“噢,没有,伊瑟拉,我在家里继续改良木雕。”西里斯说到这还得意的挑了挑眉。
“……《预言家日报》你不看?”着我真不信,已经过去一上午了,西里斯都还没去庄园门口的信箱拿我们订的各种杂志周刊。
“呃……其实我才起床不久,伊瑟拉,我昨天才给大黑狗上了漆,睡得比较晚。”西里斯挠了挠头,让他本来就乱的一头短发变得更像鸡窝了。
“有麻瓜说在附近看见了你的踪迹,西里斯,你最好告诉我那是个和你发色一样的流浪汉,而不是溜出去玩的你本人。”
“我发誓,伊瑟拉,绝对不是我,那张照片和我现在大相径庭,麻瓜看错了很正常。”西里斯举手发誓,我才勉勉强强相信了他。
毕竟西里斯十六岁可以离家出走一个礼拜都没被发现,背着我出去玩那么一会也是他能干出来的事情。
“噢对了,西里斯,待会有莱姆斯的课,你说我该怎么面对他,装傻还是坦白?”
我现在想起每天在礼堂教授席上莱姆斯看我的那个疑惑眼神,就很头痛,巴不得西弗勒斯能和他打一架好转移他的注意。
“能瞒住就瞒着吧,伊瑟拉,你恢复记忆这件事对其他人来讲可都不是好事情,莱姆斯知道了的话,邓布利多也容易知道。”
“可是我不想写作业了!变形术作业好多,麦格教授比二十年前还恨,亲爱的。”
“他现在怀疑你的身份了吗?”
“噢,当然,他可能现在还在想我到底是谁的孩子呢——叫伊瑟拉·沙菲克就算了,长的还像,但是汤姆早就告诉他我死掉了!我总不能是我们两个的私生子,他现在和邓布利多一样,认为你才是那个叛——”我气愤的还没说完,就听见了门口的脚步声。
“怎么了?”
“有人要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