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飞速地盘算着:我要如何才能顺理成章地将这两者合二为一呢?
身前的人似乎察觉到了什么,面露疑惑地望了我一眼。
但他显然还不知道危险即将降临。
我稍微默了一默,指了指他的头说:冰淇淋沾到头发上了。
他很容易就相信了我的话,抬手向头上摸去。
我及时阻止他:你低头,我帮你弄。
林风眠大概没料到我还能这么好心,稍微质疑了一秒,旋即却十分配合地把头伸了过来。
突然凑近的脸庞让我有一瞬间的心跳漏拍,清淡的木质香水味在鼻尖层层荡开,有一种说不出的好闻。
我暗暗咽了口水,趁机将发箍套在了他的头上。
果然,我没猜错,兔耳朵戴在林风眠头上简直毫无违和感,像极了乙女游戏里的忠诚姐狗。
但当事人显然不这样认为,抬手就要摘下发箍。
我一时情急,也找不出什么好的理由制止,便陡然提高了音量说:别摘!
他从没见过我大小声的样子,表情狠狠愣住,手也顿在了半空中。
我的思绪飞速运转,绞尽脑汁,才终于想出一个蹩脚的理由。
我说:你如果不摘的话,冰淇淋的事情就扯平了。
林风眠望着我一脸的不可置信:哈?这两件事情有什么必然关系吗?
我笃定地点头:有的。
他极度无语地看了我一眼,几度抬手要去摘发箍,又犹豫着放了下来,最后直接摆烂,叹了口气说:算了,懒得跟你计较,那你得说话算话啊,冰淇淋的事不能再提了!
我咧嘴一笑,得逞似的点了点头。
林风眠看见我笑,有那么一刹的惊讶,尔后轻笑着哼了一声,露出些拿我没有办法的神情。
马程程的声音突兀地在耳畔响起,只听见她说:阿眠,镜镜,看这边!
我们下意识转过头去。
咔擦一声,我,林风眠,兔耳发箍,以及抹茶冰淇淋,落入相框定格成了一张照片。
林风眠还保持着微微俯身向我靠近的动作。
从画面里看起来,有一种宠溺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