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加之老威远侯开国有功,陛下念及先皇遗诏,自然不会轻易动侯府。既然如此,殿下大可假意试探,若威远侯肯归顺东宫,自是殿下的一大助力。若不愿,传言威远侯不可救疗,侯府迟早办白事,这早办晚办都得办,看殿下怎么选了。”
赵黎听完太师一席话,宛如醍醐灌顶,茅塞顿开,“老师所言极是,本宫狭隘了。”
两方各自密谋计策时,远在侯府中翻看兵书的卫云远狠狠打了个喷嚏,惹得正给她看病的府中大夫戚老一脸不赞成地看过来。
戚老大夫语重心长,“侯爷,老夫开的药切忌身体过劳,思虑过重。”
卫云远当即放下兵书,装得乖顺,“戚老,这次药效能舒缓些么,你上次开的那副药方,害本侯拉了三天肚子,大婚夜差点闹笑话。”
戚老大夫不为所动,丝毫不买账,“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