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也不知傅釉琴不特地练过,骑马速度和挥杆的准确率竟大有长进。 柴蓉蓉给阿黎传了几次皆失败后,也看出名堂来了。 她都被苏慧的不脸气笑了,居然用她们队最差的来拦着她们最强的。 柴蓉蓉的球技也不差,可她击射不准,了几次球都被她击偏。 了,她立即骑马赶去阿黎身边:“我来应付她,你去。” 傅釉琴平日有些怂柴蓉蓉。 柴蓉蓉性子泼辣,可不像宋槿宁那样话。而且她力气大,一杆挥过来,若无意与你的杆子碰上,兴许还会被她挥下马。 傅釉琴见在她跟前讨不着,试图越过她去追宋槿宁。 但在她跟柴蓉蓉僵持之际,观众席上已响起了掌声。 两人转头一看,家伙,宋槿宁进球了。 “阿黎,干漂亮!”柴蓉蓉大喊。 阿黎朝她眨眨眼。 苏慧气半死。 对方都穿黄色衣裳的,马球场上混乱,况且眼睛都盯着球转,根本没注意宋槿宁已逃脱出来。 她睨了眼傅釉琴,无声问:“怎么回事?” 傅釉琴为难地咬唇,下颌微抬,指了指柴蓉蓉。 苏慧也明白过来了,必她们计策被识破,柴蓉蓉来帮忙了。 如此,倒难办起来。眼下只有真刀真枪地较量,输赢各凭本事。 苏慧这阵子也练过的,私下花银钱寻了个马球高手指教,进益颇多。 这一场,任谁看来,都艰难。 赛场下,男子们看津津有味。 “没到静香书院的女学们这般勇猛!” “确实,平时看着柔柔弱弱,上了赛场,个个斗志昂扬互不相让,堪比战场厮杀,这争强胜的心可不比我们少!” 样,贵女们也看惊心动魄。 几次,柴蓉蓉跟傅釉琴差点起来了,若不顾及脸面,估计真下马薅头发。 还有襄阳侯府的宋槿宁和东平侯府的苏慧。 苏慧平日个清高的,看谁都觉矮她一截,如今对上宋槿宁竟半点也讨不着。 “苏慧看着脸都气歪了,真笑。” “可苏慧也厉害啊,她现在进的球跟宋槿宁一样多呢,眼下两队了个平手。” “哎你们,谁会赢?” “不知道,但我听,国子监来的那些学子们居然有人坐庄,暗中押注呢。” “他们压谁?” “都有吧,有人押苏慧,也有人押宋槿宁。” “我听,贺玉卿押了宋槿宁五百两银子。” 此话一出,众人倒抽凉气。 这贺玉卿疯了吗?五百两银子,寻常人家五百两够吃一辈子了。他居然押就押,也不怕宋槿宁万一输了? 这边,容辞也了消息。 侍卫低声禀报道:“目前押阿黎姑娘的人还挺多,估计看往回赢面大。” “另,镇国将军府的贺公子,押注最多。” 容辞目光清浅地落在赛场中阿黎的身上,淡淡问:“多少?” “五百两。” “么?”容辞神色不变,见阿黎这时又抢一球,他开口:“倒宜他了。” 这话云雾的,旁人都听不明白。 此刻,赛场上,阿黎毫无疑问地又进了一球。可苏慧也不逊色,两人你追我赶般,没多久苏慧也进了。 但凡阿黎进一个,苏慧也紧跟着进一个。这般架势,令众人看紧张起来。 眼下离比赛结束只剩半炷香,越到后头,竞争越激烈。 人人都清楚最后一球几乎可以定输赢,都不敢掉以轻心。就连柴蓉蓉和傅釉琴也各自加入队伍中严阵以待。 “阿黎,可有信心?”柴蓉蓉骑马过来问。 阿黎跑很累,气喘吁吁,一缕发丝贴在她脸边,目色严峻。 “不知道。”她:“苏慧她们有备而来,必练了许久。” 柴蓉蓉:“我去抢球,你负责击就。” 阿黎点头。 这边,苏慧也快速地做调整:“我投球,你们着人看住柴蓉蓉,最后一球不能让她了。” 柴蓉蓉抢球最厉害,且杆子又准,挥下去基本没她抢不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