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我的好兄弟们,能不能顾及一下当事人的死活。”
“特别是你!周煦明,你太吵了!”
周煦明:“根本忍不住哈哈哈哈”
张浩看热闹不嫌事大凑过去洛朝身边,手肘倚在他的肩膀“怎么样,我就说很震撼吧!”
洛朝移走张浩倚在肩膀上的手,顺势勾住张浩的脖颈。沉着眸子道:“太震撼!阿浩,帮我一件事,看看她选了文科还是理科。”
张浩被锁住命运的后勃颈,不解道:“?你别拿我撒气啊!你还要找人家不成?打架?”
洛朝对他的脑回路翻了个白眼,手上力气收紧“帮不帮?”
张浩:“帮帮帮”
周煦明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重重地拍了下大腿,不过拍的是徐知远的大腿!
他叫出声“啊!你有病啊!拍我干什么!”
“完了,洛朝寒假我得躲着你才行,徐姨知道这事肯定炸了!你自己多保重吧!”
旁边看戏的两个人“这么恐怖?”
洛朝松开张浩,抽了张纸擦手,随手丢进垃圾桶。“还用你说?”
“我先走了?最近有事也别联系我,小心被波及到!走了,我去结账。”
他起身,头也不回地走下楼梯,直到消失在他们的视线里。
*
临近年关,气温降至新低。街头巷尾张灯结彩,耀眼醒目的红色为年节增添喜气和氛围。
家家户户都在忙着买年货,贴对联,爆竹声不绝于耳。这个时候家里的店最忙了。
宁盼就被分配去买年货,大包小包两只手都挂满了,宁岁就跟在她后头拎小袋子。
她问宁岁累不累,小鬼头红扑扑的小脸笑着说不累。明明额头都冒出豆大般的汗珠,喘着粗气,跟她走了那么远都不喊累。
她找了个椅子坐下休息,给宁岁买了水喝,小家伙累坏了,急地都呛到了。
“慢点喝。”
宁岁缓过来,肉嘟嘟的小脸笑起来像年画娃娃。“姐姐,我最喜欢跟你出来玩了。”
宁盼接过他的水,拧上盖子,逗趣他。“真的呀!今天出来买东西累坏了吧,这一点也不好玩。”
“真的!”他急忙回答生怕姐姐下次不带他出来。
“我一点都不累,就是....就是有点渴了。”他说完也觉得有点牵强,笑着掩饰尴尬,赶紧找补道:“等我再高点,强壮点就可以拎那些重的袋子了!”
“那可得不能再挑食,要多吃饭才能长高高哦。”
“好!我要快快长大保护姐姐。”
她刚被接来过来父母这边的时候,宁岁是第一个上来抱着叫她姐姐的。
姐弟俩都随母亲,皮肤白,宁岁那时候个子小小的,粉雕玉琢的像个糯米丸子。
宁岁那时很黏她,她倒是很意外,毕竟在此之前很少见面。
而且最喜欢听她讲在农村的见闻。有一天睡觉前还拉着她的手说,要是姐姐早点被接过来就好了,就不用那么累了,岁岁还会陪姐姐玩游戏吃好多好吃的。
去幼儿园接他的时候特别自豪地跟小朋友介绍那是他姐姐。还偷偷地把小零食攒下来拿回家,老师问他为什么不吃,他说要回家和姐姐分享。
那时候他才五岁,给了她从来没有过关怀。
除夕夜,裕泽酒店三楼。
宁家惯例是一大家子在起聚餐,席间交谈声和酒杯的碰撞声总是让人产生这是热闹和谐的大家庭的错觉。
宁盼有两个大伯一个小姑,宁国羽行三,大伯二伯最是爱攀比逐利。
包厢里,还没有上菜。大人们在拉着家常,说着拉家常其实是暗自攀比。
大伯大口大口地吞云吐雾,不经意的撩起袖子,似有若无的炫耀着他的金手串。
小姑实心眼看见了老实提问“哟,我的哥啊,上哪里发的财啊,这大金链子,可得好几万了吧。”
大伯的目的达到了,笑得大胖脸的褶子和肉都堆了起来,像沟壑纵横的小山丘。
连忙摆手说“不值钱,也就五万块,丫丫工作了,赚钱买的,我说不要买浪费钱,这丫头死活要给我买哈哈哈。”
这下好了,长辈们都给吸引过来了,附和的,夸奖的,贬低自己孩子的,乱糟糟的混在一团。
宁盼很不喜欢这样的家庭氛围,也不得不坐在这里听他们吹嘘。
以血缘之名尽做攀比逐利之事。他们没有兄弟之间的互帮互助,只有你跌落泥沼给你的拳脚和嘲讽。
早几年她家做生意艰难,家里的二老心疼小儿子,背地里也帮衬些,大伯二伯他们知道后在饭桌上多的是明嘲暗讽。
宁国羽在自家人的饭桌上被嘲得面红耳赤,刘芳也没少和他吵架,这几年憋着气埋头苦干日子才好些。
一群刻薄势利的人这时又换了张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