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的叔伯,但每个省份级市的公安系统不是想用就能立刻用的,对方回复的是要一个星期。他哪里等得起。
倏忽,他脑中的一个想法一闪而过,又急急朝路口的出租车招呼报了一个地址,“阳光镇阳光村。”
司机一听太远了,周季礼一口报价一千。
对方立刻闭嘴发动车子,表示自己今天是他的专属司机。
周季礼想她应该会回去一趟的,并保佑她还在。
晚上七点,周季礼到村长家他见院子门没关,探头往里叫,“有人吗?”
先回他的是一阵狗吠,随后主人家听到了狗的狂吠,头发半白的老爷爷出门看见一个气质上佳的少年,“请问你找谁?”
“我找村长。”少年答。
“我就是。”
“您好,我想知道丁岁家往哪里走?”
村长警惕地看了他一眼,周季礼急忙解释,“我是她男朋友,她好几天没来学校,我有点担心就找过来了。”
“她没告诉你,她住在她舅舅家吗?”
“她舅舅搬家了。”
“什么?”他惊诧道。
周季礼老实说:“我只知道她没跟着她舅舅,所以我想她应该回来了。”
村长面色凝重,叫周季礼跟着他一起进门,他把之前丁常寄给他的转让合同给周季礼看。
他看见和退学书上一样的手指印,心里忍不住暴怒,他将合同捏紧,“外婆老屋一共征收了多少钱?”
村长叹息,“丁老太太房子地理位置不好,只有一百万。”
周季礼眼里寒霜凝结,一百万,就把丁岁扔了。
退学,那大概是丁安如的意思了。
他没避着村长打了通电话,“帮我查个人,从南城转学到A市,叫丁安如,不用和我说直接联系校长就说她得罪了周家。”
村长感受到他周身散发的低气压,加上他说的话察觉出他应该不是普通人家。
他侧目客气问:“帮我牵个线可以吗?”
村长疑惑,“什么线?”
“拆迁领导的线。”
他这晚在村长家借住了一晚,第二天一早他洗漱完找村长,他带他去了阳光小学的某办公室,他将合同甩在桌子上,正喝茶的矮小斯文男被吓一跳,他抬眼一看,“哦呦,周五少爷,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他一来便厉声质问,“屁话少说,这合同能批?你他妈告诉我这合同能批?”
对方拿起一看,“这这......这确实是双方......同意了。”声音随着周季礼的气焰越来越小。
话音未落,他被周季礼提了起来,“你他妈这位置坐着皮痒眼睛被水泥糊了,看不出这指印乱成什么鬼样?”
他连忙改口,“我我我,再仔细看看。”
周季礼将他放下,他眼睛一眯,为难道:“指印确实有些凌乱,但上头已经批了......”
周季礼问:“钱批了吗?”
“批......批了。”
“银行卡号发给我。”他说。
随后周季礼凑到他面前疾言厉色道:“剩下不用你管,我再警告你什么钱该收什么钱不该收,你最好祈祷我老婆没事儿,要不然你这位置可太多人盯着了。”
对方被他的一袭话吓着扑通跪在地上,“少爷,别,我我不知道是关于您老婆的事儿,我马上弥补,马上联系人。”
周季礼冷眼看他,起身走时说了句,“不用,做好你该做的。”
村长跟着他一起出来,平时架子摆得比皇帝还大的人刚才在他眼前这个少年面前吓得腿软。
周季礼跟村长道了谢,随后他联系了昨天送他来的司机,他回到南城市区将收到的卡号发给了一个人,对方收到后立即给他通了电话,“怎么了?”
“小七,你能不能查到这个卡号最近的转款实时位置?”
电话那头确信的回他,“可以,要些时间。”
“好,查到发我手机上。”
挂了电话,周季礼苦恼,至今为止他还是没有丁岁的任何消息,所有办法他都用了还是杳无音信。
丁岁从那天决定离开后一人乘车去省城,她开始找了家一晚五十的青旅,休整好后便马不停蹄的找工作,租房。
她一天能做好几份工作,晚上十一点回到自己找得最便宜的单间,她买了很多面包,早上一个,中午吃工作餐,下午到晚上一个,这样她能省下不少钱。
后来她又去了其他大城市,又重复了找工作租房的日子,她想要个稳定的工作,可一听她脑部有缺陷都不愿意录用她,后来她找到一份体力活,在仓库里搬运东西。
原本仓库负责人看她是女的不愿意用她,还是负责人的老婆看她孤零一人就让她留了下来。
这边,周季礼一连找了她一个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