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这是死的第二个高管了。" "诺拉,你说我们是不是要去看看啊,如果不去,说不定再死几个就倒闭了,难得一个只让女人进的大型娱乐场所。"安吉拉一副担心的样子,接着又在话里隐晦的加了几分筹码:"我本来就打算在巡演开始之前好好去玩玩儿的,现在看你这么惨,我就好心带你去吧,我付钱。" "还是我付钱吧。"埃莉诺知道安吉拉是瞎逞能,毕竟安吉拉之前连十块钱的专辑钱也拿不出来。她只能憋着笑,大方的从口袋里掏出银行卡来,然后在安吉拉的面前晃了晃:"安东尼赚的一部分钱在我的卡里,这是最好报复他的方式,不是吗?" "是的。"安吉拉听完笑嘻嘻的拿起了银行卡与埃莉诺相视一笑。 * 安吉拉说的脱衣舞酒吧名叫chippendales,是美国或者是世界上第一家男性脱衣舞酒吧,最出名的是标志的领结与袖口,第一家开在洛杉矶,她们去的这家位于纽约的曼哈顿。 埃莉诺一进来就被里面的场景给震惊到了,这是埃莉诺当乖乖女的十八年中从未见到的景观。 昏暗的光线、金钱、酒精、聚在一起疯狂尖叫的女人,当然也包括台上只穿丁字裤,带着特殊领结与袖口,身材健硕的舞男。 虽然台上的他们并不是很符合埃莉诺的审美——埃莉诺更喜欢衣着西装的绅士,但埃莉诺必须得承认这是埃莉诺到纽约以来见到的最赏心悦目的表演以及最安全的狂欢。 至于安吉拉嘴里说的诅咒,埃莉诺只是随便的听听。毕竟这样的酒池肉林,金钱狂欢,显然是他们内部为了金钱利益互相杀戮的结果,埃莉诺早已经见怪不怪了。 狂欢过后,安吉拉喝的有些多了,歪歪斜斜的,但还是不停的往舞台上扔钱——这是安吉拉为了氛围让埃莉诺从银行卡里取出来的钱。 看到这里,埃莉诺感到有些无奈,本来是安吉拉要带她去放松心情的,结果自己先倒下了。埃莉诺只能在安吉拉的身边看着她,生怕出什么事故。 "可惜我们没能去看他们的巡演,只能在价格相对比较便宜的酒吧看看了,也不知道他们最高级的表演是什么样的,又该是多么热闹啊。"等安吉拉玩尽兴之后,她随意靠在埃莉诺的肩膀上,迷迷糊糊的说道。 "没关系的,安吉拉。"埃莉诺是两个人里最清醒的,她既没有醉酒,也没有被男人的腹肌迷住了眼。埃莉诺笑了笑,轻轻的抚摸着安吉拉的头发,像个哄孩子似的:"等过些日子,你就是不想去我也得拉你去,你什么时候看腻了什么时候才算玩。" "诺拉,你哪里来的钱?"安吉拉似乎听到了埃莉诺的话,她抬起了头,但依旧属于晕乎乎的状态。 "我自己挣的啊,过些日子,我就能拿到我的第一笔片酬了,可是有两万美金呢。"埃莉诺也不管醉酒的安吉拉听不听的懂,她自顾自的说道,嘴角噙着笑。 这是埃莉诺赚到的第一笔钱,即使仍然没有她能从信托里一个月取出的钱多。 "两万美金,两万啊,你们当演员也太赚了吧!"安吉拉有些不满,她嘟着嘴,一点也不像平常的安吉拉。 "不多,最出名的影星能挣一千多万。而且,这只是一部片子的片酬,普通的中产家庭一年能挣十几万美金,而我现在还是个穷鬼。" 埃莉诺觉得她挣的钱并不多,毕竟有千万片酬在这放着,而在纽约尤其是曼哈顿生存,几乎还不够一年的生活费,她只打算把这笔钱存到银行卡里,以备不时之需。 "但我现在口袋里连一百美金都没有呢!"安吉拉从埃莉诺的肩膀上离开,摇摇晃晃的摸了摸口袋,然后埋怨道:"我该转行当演员了。"显然这不是安吉拉的真话。 "好啊,若你真的想要当演员,我每次试镜都带上你。" "还是不要了吧,我花你的钱就行了,如果我试镜了准会变成舞台上尬笑的小丑。"安吉拉歪着头想了想,最终还是摇了摇头:"你不能白白住在我家吧,你只要还我五次……不,十次chippendales就行啦。"埃莉诺之前已经答应了安吉拉再来几次,但显然安吉拉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好啊,一百次都行,只要安东尼不心疼他的钱。" 埃莉诺不知道安东尼心不心疼他的钱,但他现在得到了更多,应该是看不上这笔“极小”的只用于让她开心的支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