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大概是想清醒清醒。
风临浑身筋骨早已软了,贴着门跌坐在地,她努力平复自己的呼吸,而后笑道:“我就说你,吃醋了。”
“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但我想我大概是疯了。”云起笑得苦闷。
风临抿了抿唇,眼中含露,“那、那在你寝殿后池的时候你、你也……”
她说着说着便埋下了头。
云起一脸很认真的模样,“那不一样,那是你挑逗我,我禁不住。”
“明明是你一直、不安分……”
云起有些无力又有些手足无措,他不否认自己确实是吃醋、嫉妒、占有欲作祟,但这些感情原本都不应该存在于他的身上。
他又往后退了一步,整个人彻底平静了下来,“你知道吗,其实你一度让我很为难,曾经在羽界的时候,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甚至想要远离你;可是后来在天界,我发现这份感情实在是克制不住。”
“一切的情绪都被你牵着走,我很不喜欢那种失控的感觉。风临,你要知道,我本来是该一个人的,原本我不想插手三界中的任何事。”
风临又将目光落回到他身上,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叫道:“你说这么多,难道是不想对我负责了?!!”
她也越说越激动,甚至开始哭喊:“云起!去你*的,做都做了,难道你是不想要我了?”
她已上手掐住了云起的脖子,“说,你究竟想干嘛!”
云起任由她掐着他,狭长的双眸桀骜地盯着她,“我想正式警告你,我会对你负责到底,你永远别想摆脱我了。”
他伸手捏住风临的后颈,言语中满含威胁道:“另外,你再敢私自和别的男人说这么久的话,我绝对不会再在旁边等你们说完的。”
“你、你什么时候来的?”风临松开了手,但整个身子已经被他提了起来。
云起单手将她抱起,咬牙切齿道:“你说我凶的时候。”
“我、在那之前我可夸了你很久很久,你都没听见?!!”
云起磨了磨牙,似乎很不喜欢这个话题。
风临搂着他的脖子微微啜泣着:“那万一,我要是不想对你负责呢?”
他将她放到床上,随后欺身而上,“我劝你最好试都不要试,因为我也不能保证我会干出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情。”
他已经开始撕扯她的衣物,风临想起初次时不管她如何求饶他都不肯放开她,怯怯道:“放开我,你已经很丧尽天良了!”
云起咬着她赤红的耳垂,粗喘道:“我不介意让你看看更丧尽天良的事情。”
一夜缠绵不休,风临醒来时浑身就像散了架一样。
她极不舒服地挪了挪身子,发现自己动弹不得,依旧被云起抱得死死的。
这个男人一疯起来根本无穷无尽,她本有些气,可见他一脸安详地睡在自己身侧时,心中忽然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安全感。
更何况,这张脸实在太过张扬桀骜,简直俊美到不知收敛。
她正大大方方盯着他看时,那人却忽然睁开眼,“你再这般看下去的话,我们俩都不必去看子羡幻形了。”
风临一头缩进被子里,“那你快起来!”
耳畔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云起正在慢条斯理地穿着衣服。
风临偷偷露出脑袋,看了一眼后,又猛地将脑袋盖住。
云起正在系腰带的手一顿,咂舌道:“你要想看,便光明正大地看,我不介意的。”
风临的手抓着被角,露出一对极其白嫩纤细的手臂,手臂上还有些深浅不一的抓痕和吻痕。
云起眸色黯了些,深深吸了一口气,转而收回视线,颔首整理自己的衣袖。
“那个……我没有衣服……”
被子里支支吾吾传来一道声音。
“我知道。”云起忍不住笑了声,随后将一叠衣服轻轻放到床上。
那还是一套与他同色系的新衣。
“那你去我的房间帮我拿一下吧,就在进门左边……”
云起斜靠在床架上,双手抱胸,懒懒地看着她,“你不穿的话,是要我帮你穿吗?我也不介意的。”
风临探头,看到一套娇柔淡雅的丁香色新衣,眉头一皱,“这不是我的衣服啊?你从哪儿拿的?”
“我从天界带过来的,”云起薄唇一抿,“是造衣办送来的贺礼,还有好几套,有机会的话我可以让你都试试。”
“云起……你个变态!居然还带女人衣服!”
云起伸手拧了一把她的脸,“知不知道有个东西叫识海?我只是把那些人送的贺礼全塞里面去了。”
风临回想那日众仙祝贺的盛况,心中还是感到一阵尴尬,她道:“那么多东西,你的识海全都塞得下?”
“若你感兴趣,我可以带你到我的识海玩玩。”云起脸上带着洋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