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垂。 沈韫宁浑身一颤,扭动了下身体。 裴宴安用手禁锢住她的腰,拉近了他们之间的距离,腕间用力一提一放,她的整个身子都落至沙发上。 “其实,把你作为礼物就好。” 挣脱无果,沈韫宁只能借口道:“欸别,等会儿,我还有一个礼物没拆完呢。” 她想要给自己拖延时间,探着上身去够旁边的礼盒。 拿到手后,她撕扯着包装纸,打开盒子后她的理智全面崩塌。 这这,还不如不拆! 盒子中央放着一个复古风花纹的瓶子,瓶颈处彩绘着清新的小雏菊。 如果没有上面的润滑油三个大字,她真会以为这是什么小众香水。 啊啊啊啊这是什么鬼东西! 她手忙脚乱地就要盖上,可别让裴宴安看见了。 “正好。” 他的鼻尖抵着她的耳廓,灼热的气息灌进她的耳朵内,沈韫宁手一抖,盒子直接滑落掉在了地上。 瓶子从盒中脱落,竟然没碎。 裴宴安弯身捡起,好心地替她将盒子盖上。 正当沈韫宁以为他也会尴尬的时候,他的声音在寂静的空间里显得十分清晰地响起:“试试?” 瓶子塞进她的手里,沈韫宁还没来得及回答,人就被他扛在肩上。 天旋地转间,她只能暗暗记下那张掉落在地上的卡片,上面单写了一个岑字。 激烈的一夜,汹涌的快感褪去,只剩下浑身的酸痛。 翌日中午,沈韫宁独自在浴室里,看见镜子里自己惨目忍睹的肌肤,愤怒道:“狗男人,我今晚还有活动啊!” 今天的她是不想出门去化妆了,索性让人把礼服送来,再让造型师上门妆发。 造型师Lina是她很熟的朋友了,期间她看着沈韫宁身上的吻痕不停发笑。 “笑够了没啊。”沈韫宁拖长声音。 “嗯嗯。”她的眼角还染着笑意,夸道,“你男人真猛。” 沈韫宁举着她的化妆刷,刷头朝上对着她,像是威胁。 她笑着说:“行行,我不说了。” 乔一迟到了许久,才拿着礼服赶来。 她气喘吁吁地说:“抱歉姐,我去取衣服的时候,品牌说已经被人取走了,我给蓝姐打了好半天电话,才知道沟通出现了失误,她已经让人把衣服送到了造型室,我匆忙去把衣服取回,路上司机又开错了,所以才来得这么晚。” “没事,先喝口水去吧。” 沈韫宁看了眼时钟,如果衣服不用大改的话,时间还算充裕。 化妆间也没有外人,她直接在这换了。 礼服上身后,不太如意。 这件是秀场的礼服,模特的身材和她还是不太一样。 不过她大小也算是个“裁缝”,缝改的事经常自己动手。 脱下礼服后,沈韫宁敏锐地察觉到有些不对劲,腰间有缝合的迹象,在她借这件礼服之前没有其他团队借过,所以是不会有改动痕迹的。 沈韫宁直接一扯。 撕拉一声,腰部位置开裂,线头松松垮垮地缠绕着。 乔一喝水回来看到这一幕目瞪口呆,阻止道:“宁宁姐,衣服还不上要赔的!” 沈韫宁红唇抿平,冷声道:“现在不撕,晚上穿上台就是这个效果了。” Lina经常和女明星们打交道,对这些拙劣的手法还是比较熟悉的,她知道是有人存了心故意的,她问:“那现在怎么办,再去借肯定是来不及了。” 沈韫宁姿态懒散,眼尾瑰丽的绯色却是极具攻击性:“礼服,我的衣帽间最不缺了,既然有人想看我出洋相,那我偏要穿得高调。” 她拨了一通电话:“工作室的那套礼服现在送到海珀这边。” 那边一愣:“可是还有些细节没有完成。” “我知道,羽毛还没有固定,没关系,把剩余的羽毛也一起送过来吧。” 等待间隙,Lina替她改了妆,擦去了面部暖色的胭红。 沈韫宁换上新到的礼服后,乔一才明白她说的高调不只是裙子。 白色羽毛向来是纯与柔的代名词,这件礼服用金色做底,金线让整体呈现出坚硬的质感,羽毛在外,而内泛出的光泽像是要冲破柔白的束缚。 沈韫宁上身,礼服和她完美契合。 因为这原本就是按照她的尺码裁制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