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跳,可惜不能请假。”徐飞露出自责的表情,作为好友他没能参加好友双亲的葬礼是他这辈子说不出来的遗憾。
后来知道方应礼生病,他趁着下工时间立马骑自行车过去探望,不过那时候原身在发烧,并不知道他过来。
方应礼也是听周慧岚说起才知道。
“你怎么过来农场了?”徐飞问到关键问题。
方应礼就把自己要来换肉票的事跟他说,徐飞一听,就要让方应礼跟着他回家拿肉,他家就在农场,距离很近。
“不用,我很快就换好去找你。”方应礼没答应。
徐飞不勉强他,点头说“行”,三步两回头地返回人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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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两肉票很快换好,方应礼摸出两角,在小卖铺那里买了四颗大白兔奶糖,将奶糖塞到口袋里,他领着换好的后腿肉,去徐飞家里。
徐飞家是职工房,他爷爷在县里当技术工,后来分配房子的时候想回乡,便选了农场这边的职工房。职工房有三层,他家在二层,两居室,其中一间房被改造成半个客厅半个厨房,剩下的空间还用来当书房,另一间用帘子隔开,住着一家六口。
方应礼过来的时候,徐飞家门开着,他本人就站在门口等着他。
看到他来,立马热切地喊他进屋,给他倒了杯水。
家里其他人都不在,方应礼买的大白兔奶糖没机会分给小朋友,他坐到客厅的椅子上,屁股还没坐稳徐飞就问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方应礼闷闷道:“可能是淋到雨还没睡好。”
听到一路谣言想要替方应礼找对方算账的徐飞愣住:“……?”
“你没听到那些话?”他不确定问。
“你是指那些说我八字硬的事。”方应礼用的是肯定语气,这件事他比其他人都知道缘由,原身病倒与其说是谣言攻心,还不如说是被气到,加上多日悲痛伤绝身体状况差,这股气一上来就下不去给活生生气死的。
但其他人不知情。
“他们实在太过分,枉他们还是读书人,连这种话都说得出口,再说你与弟妹是媒婆作证明媒正娶,容得他们说那些玷污人的话来。”徐飞气得胸口剧烈起伏,恨不得当场就要找那些人理论。
方应礼忙忙将人压回椅子上:“没必要跟他们置气。”
“可是你……”难道就白挨了这一口?
方应礼:“……”
徐飞语重心长地叹气:“应礼你就是太好欺负了,他们才会这样编排你,要我说你就应该将这件事捅到村长那里,让村长出面解决,要不然就真白便宜他们。”
“话是这个理,但现在不是要开展果林资源普查,村长跟公社那边忙这件事,我那小事就不要拿去烦村长的好。”
方应礼算是发现了,作为原身的好友还是更希望原身硬气一些。
他无奈苦笑,难道是他不想现在就找对方算账?实在是原身家庭条件太差,又没有人脉,周明敢明目张胆的传那些话,证明还是有两刷子的,他还是先将眼前的事情给搞清楚再说。
喝完水,方应礼打探地问:“徐哥,县里是不是要大办果林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