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与素姑谈正事,但对方显然没有这个打算。
只见素姑一面对他明送秋波,一面含羞道:“其实,自从上次与客官一别后,奴家便对你一心倾慕,每日向天祈祷,只愿再见客观一面,没想到老天待奴家当真是好,竟让奴家这么快便如愿以偿了……”
听她喋喋不休,他无奈,只好打断了她的话:“这位姑娘,我似乎并不认得你。”
“上次客官来的时候,接待你的人的确不是奴家,可奴家却远远地便看见了你。”微微一顿,素姑奇道,“咦,方才客官不是还唤了奴家的名字吗,怎地又说不认得奴家了呢?”
没有直接回答她的话,安川客气地问她道:“既然你认得我,便该知道我是谁吧?”
素姑的眸子里多了几分警惕,却还是颔首道:“奴家当然知道,客官是衙门的人。不过,奴家又没做什么亏心事,客官是什么身份于奴家来说并不打紧,奴家念念不忘的可只有你的身子。”
她倒是想得开。
许长恒这才明白为何安川不愿去春明班,像只是看了他一眼便对他如此纠缠不清的,里面也不知还有多少,若他去了,定然是什么都打听不到的。
他也不再与她废话,直截了当地道:“既然如此,那我要问的话,还请姑娘如实回答。”
素姑眼巴巴地盯着他瞧,娇滴滴地问:“若是奴家说了,客官可愿去奴家的屋子里坐一坐?”
被如此明目张胆地勾搭,他倒是镇定得很:“我只知道,若是姑娘不说,那可能要去衙门喝杯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