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之前的王大左,而是如今的王肃。
她客气地笑了笑:“我路过。”
“我也是路过。”王肃不自然地搓了搓手,见她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只好道,“那个,我在衙门还有事,这就回去了。”
说着,他看了一眼屋里,一边往里面挪一边对她们解释:“那个,我去和春妹道个别……”
眼见着他要进屋,梁母脸色微沉,却是敢怒不敢言。
许长恒心思一动,也跟了上去:“梁姑娘在里面吗,正好我也有事要问她,一起吧。”
王肃不虞地看了她一眼:“你不是说只是路过吗?”
“方才是路过,如今是有事,”她礼貌地加上了一句,“与案子有关。”
既没了单独与梁春相处的机会,他也没了进去的兴致,不悦地甩着袖子调头走了。
见他离开,梁母才松了一口气,递给她一杯热茶,招呼她进屋:“春儿不久前还说有事想找许捕快,还请先进去吧,我和秋儿去买些菜去。”
等进了屋,她才发现梁春虽然醒着,可却坐在床榻上,看脸色有些不对,不由担心问道:“梁姑娘,你这是怎么了?”
“柳夫人已经请宋姑娘帮我瞧过了,并无无碍,多谢许捕快关心,”梁春指了指旁边的椅子,请她落座后才道,“我这大抵是心病。”
她更是不解:“心病?”
梁春虚弱地点了点头,道:“这两天无论白天黑夜,我总想到江南翘来,也总会想起我们在花茶坊的日子。”
这院子毕竟是江南翘给她们的,如今她死于非命,她心中难过再也正常不过。
许长恒以为自己明白了,安慰她道:“江姑娘的死因衙门还在调查,不会让她死不瞑目的……”
“不是这样的,”但梁春突然掩面而泣,“是我害了她,我本来,本来有机会救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