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这么说?”
“不然是夸奖吗……”
小花听了就笑道:“差点忘了脑补这事你和秀秀有性别天赋。”
“吴邪这人,没遭受过社会的毒打,他对人对事总是有许多热忱和诚挚,说实话,他不适合待在这行,他父母给他安排的路线是正确的,在杭州经营他的铺面,相亲结婚生子,直至平安终老,这是符合吴邪的结局。”
我想应声,就听小花像是自嘲道
“不过命这种东西,不会问你愿不愿意,也没什么选择的余地。”
他短暂的停顿一息,刚刚想回应没时间回,现在能回话我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小花察觉到我的卡壳,只对我笑笑就接着道
“瞎子说你们蠢,也不算说错,吴邪做过的事我清楚,没有几件在他能力范围内,你也同样,说好听点是百折不挠,实际上就叫做自不量力,精卫填海听过吗,我从来不认为这是一个褒义词,人就该识时务,做合适的事情,走多远站多高,而不是凭着一腔热血不管不顾,上头是很爽,冲动也确实畅快,但后果吴邪永远不去想,不思考自己能不能承受,看到个坑就跳,无论底下是钢刀还是钞票,他不知道,赌命赌多了,老天也不会再眷顾。”
我默然,仿佛自己是个不会讲话的树洞。
小花的语气颇有几分玩味,表面像在抨击天真,亦或是批评我,可是他眼底的色彩并不是这样。
高悬的灯饰两边有两束水晶流苏,在灯光的折射下,显现出犹如彩虹的光泽,开门进门带动的气流吹过,碰撞音似风铃般悦耳。
光线柔软,却没有落进小花眼里,他的瞳孔不同于小哥的深邃,平日除从容外,更多的是一种不在意的漠然。
但此时他眼中的情绪与往日相差径庭,不能说柔和,也算不上冷漠,就是一种无法形容的感觉。
我有些懵懂,像在读一本晦涩的书,思索良久,心里刚明白些许,小花笑一笑,递杯果汁过来
“不用想太多,字面意思,话说,你等等不会跟小哥告状吧。”
我木楞的抓住杯子,听到这话连忙摇头,说出语句截然相反
“会的,你说我蠢。”
“喂,小姑娘过河拆桥,橙汁还我。”
“我不!”
说罢生怕他抢,赶紧一饮而尽抹抹嘴巴。
小花作势瞪我一记眼刀,继续讲些无关紧要的玩笑话,算是带过方才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