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了。”
“这……多谢姑娘。”云翠握住那个挂件便推门离开了。
燕临安来到桑宁身边,拿出口哨唤出亲卫,片刻后赵浔便来了。
“轿子可来了?”
“有的公子。”
“嗯,把张福带走。”
“是。”
“张大人,请吧。”
*
外面早已是沉沉墨色,只剩了屈指可数的几个人在街上走,伴着寥落寒星以及刺骨的冷风,更添几分萧瑟。
桑宁见他穿的少,过去轻轻贴了贴他的手背,好烫。燕临安也终于放下伪装,就着这个动作正面倚进她的怀中,嗅到了熟悉的安神香,闻起来很舒服。
她把拥抱的手分开一只去伸手摸他的额头,很烫而且全是汗。
她有些慌张“你怎么了?”
“大抵是那杯酒里有东西吧,不打紧,先上车。”
车架摇晃驶动,燕临安双手捏着车中的桌案,脸色通红,不过他的神色依旧很淡,桑宁担心他会出事。
结果刚迈了半步便被阻止,“离我远点,我可能会伤害你,……所以听话。”
桑宁没有退缩,又上前几步低头与他对视,手抚上他已凝了不少汗珠的脸,低语道“我不怕你,我也会害怕你受伤。”
浅浅的缓了口气后,她靠上前轻轻碰了他的薄唇,数秒后分离开又看向他,带着几分试探和几分无辜,我见犹怜。
“你……”
倏地被揽腰坐在他腿上,她的心跳迅速加快,呼吸仿佛也跟着他一同炙热起来。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桑宁。”
一字一句的话吐在桑宁颈侧,待她又要凑上前时却被燕临安给捏住肩膀狠狠摇了一下身体,
“回答我。”他还在执着,语气带着决绝和不容推卸。
“我知道,我很清醒。”
下一瞬,不知是谁先迈的那一步。两片唇倏地交融,从一开始的温柔舔舐到独占欲爆发后的索取,马车内的空间变得暧昧的紧。
除了热烈地吻着她,燕临安没再做什么,他只是从一而终地死死按着她的手抵在自己的心口。
桑宁耳畔是两人灼热的呼吸,手下是对方猛烈跳动的心跳,鼻息之间是安神香和檀木香的婉转交融,她觉得自己未曾喝酒却如醉了一般。
但她是愉悦的,这也是十几年来她第一次逾矩,以及她的初吻。
“够了。”
末了,燕临安低头抵了抵她的鼻尖,用力把人拥进了怀里,桑宁也紧紧回抱住他。
“有好点吗?”她声音糯糯的,眼眶因为刚才的亲吻被刺激地发红。
“嗯,再让我抱会儿就好了。”
“公子,到了。”
“公子?”
见里头没人应声,他怕出了什么事,急忙把帘子掀开,结果……
一眼就看到了两人相拥而抱耳鬓厮磨的场景。
他急忙把帘子放下,装作若无其事在外面候着。“非礼勿视”“非礼勿言”“非礼勿听”是一个贴身侍从身上必不可少的宝贵品质。
桑宁自然听到了方才的响动,她放开手,慢慢把人扶了出来。
“叫大夫,快。”
“是,公子。那桑宁姑娘可要送回别院去?”
“不必了,今日天色已晚。她去我房间住,我去书房。”
“好的,公子。”赵浔转身立刻叫了周边的手下,“快啊,跑起来,叫大夫去!”
“是,统领。”
*
把过脉后,大夫向诸位行礼,他捋了捋胡子,缓缓开口,“我已施了针防止内力继续周转。燕将军身体别的上倒是无大碍,这个误喝了青楼里带着情药的酒本身问题也不大,只须与一女子圆房便可,这是最不毁身子的一个。不过就是那位女子或许得受点苦。”
“还有一个方法,便是我用烈性丹药来逼着体内的情药化开,只消一个多时辰,便会完全解毒。只是这化开的过程里,会有持续不断的身体上的烧灼感。”
“还请将军做出选择。”
“我选服烈性丹药。”
“那便稍等片刻,我配好药自会拿来。”
“有劳了。”
桑宁坐于他床边,伸手拿了他的双手在自己手掌中摩挲,摸得那手上的薄茧时,惹得燕临安心痒痒,手更痒痒。
“小姐姐,这样痒,可饶过我吧。”他在撒娇。
桑宁开口问他,“你为何不选与我”
“因为我想珍惜你,今夜又不是什么良辰吉时,再加上他说你可能会受伤,所以我不允许。”燕临安知她心中所想,便抢答了。
随后又戏谑道,“况且你明天还有要事,如果被我弄的下不了床。”
“好啊。”桑宁把他的手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