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说啊!不过最近听说米国有人见到飞碟了,咱们这是不是也有啊?”
我日趋灵敏的耳力听见周围的人越来越多,看来真是三人成虎,人聚多了便真的会使人相信我是在看UFO。
程诺扯了扯我的手,“看够了吗?”
“我现在是盲人,看不见。”
他竭尽嘲讽之能事,不阴不阳地说:“那么,我请问许小姐是怎么失明的?”
我不耐烦地回:“我忘了,不想说!”
其实,是不好意思说。
“那我替你回忆回忆,有人把隐形眼镜忘在眼睛里三天,如果再这样继续下去,就可以严实合缝地长在里面永远不分离了,你说这样的人智商得有多少啊?!”
我用力甩开他的手,据理力争地喊:“我是因为谁才大半夜跑出去的?我是因为谁才感冒加重的?我又是因为谁,而造成服药过量,一睡不起,忘了摘掉隐形眼镜的?”
气到深处方觉某人可恶,我拿手指着程诺的方向继续声讨:“还不是因为接你回来,你说你大半夜没事做喝什么酒啊,有本事喝就有本事别醉啊,一个人在酒吧喝趴下了,还得我一个女孩去接你,你还好意思在这说我,都怪你,一切都怪你!我要是一辈子都看不见怎么办?”
“我养你!”
我扬起手臂,指着某人的头,“你少信口开河,趁火打劫!”
“我在这呢!”程诺把我从相反的方向转过来。
我靠,那我刚刚是对着什么说了这么半天?我的命咋就那么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