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你可认?”
韩县令见这算是轻罪,便道:“我认,大人,抄家吧,我愿意被发配充军。”他还是不死心想贿赂一把。
秀秀冷哼一声:“还没有完,传乔家物证。”
韩县令慌乱起来,脸色逐渐发白。
秀秀拿起新上来的物证道:“韩聪,这是你落在乔家的官靴上的玉佩,与杀手交易的信件一封,你可认这两件物品是你自己的?”
韩县令抖抖索索地道:“不认……”
秀秀又拍惊堂木:“大胆!人证物证具在,你还敢抵赖!”
韩县令被吓了一大跳,脸色惨白地道:“不……不是我……”
刘非见状叫了冯仵作,呈上最后一样东西。
七十多岁的冯仵作给秀秀作揖后道:“大人,在下是当年验尸仵作,这找回来的大刀就是当年遗失的那证物。刀柄上可以看到血色的指尖纹路。洗冤录里有记载,人的指尖纹路都是不一样的,盖一个韩县令的手印便知。”
秀秀点头:“来人,拿纸与印泥,让韩聪按手印。”
韩县令见状想逃跑,他仗着会一点功夫,和捕快打了起来,不过很快就被制服,三个捕快压着他按了双手整手的红印。
冯仵作拿到后仔细对比起来,韩县令想扰乱冯仵作心性,让他无法比对,便一直辱骂,秀秀让人把他嘴堵了起来。
半个时辰后,冯仵作终于比对完了,
他呈回证据道:“大人,经在下比对,韩县令的指尖纹路与刀上一模一样。”
秀秀感谢了冯仵作七十高龄还愿意出面帮忙,而后又拍惊堂木:“韩聪,铁证如山!你还有什么话说!”
韩县令堆砌得很厚的心理防线终究被击垮了:“包秀秀,你算个什么东西!我杀人又怎么样,你不过是个寡妇,审我,我不服!”
“那你便是承认了?来人,上供词,画押!”秀秀没有因为这无理取闹生气,听到他承认杀人,倒是松了一口气。
韩县令口头承认,却不肯画押,这时候,围观百姓都看不过去了,不知道人群里谁在往韩县令身上丢石头。
秀秀有点想笑,不过忍住了:“各位百姓,大家稍安勿躁,不需你们动手。韩聪,人证物证具在,你不画押也是难逃一死,只是死前还要受皮肉之苦。”
韩县令揉着被砸出血的脑袋,还有其他几处被砸伤的部位,疼得不行,只好一边咒骂一边流着泪在供词上画了押。
秀秀又让其他人在堂上把各自的供词画押。
收上了供词,秀秀便结案道:“张捕头,你虽无知,却贪心酿下恶果,本官判你流放边疆十年!
韩李氏,你助纣为虐,做中间人帮韩聪作恶事,本官念你主动交代乔进士之死的证据,便判你坐牢五年!
韩聪,你先杀乔家十口人,又杀乔进士,行贿受贿,且毫无悔过之心。按律法当诛!本官宣判,罚没家产,下月二十,当街问斩!”
白逸轩听着此案的宣判,心中十分高兴,看秀秀的眼神中带了些占有欲,若是娶一个这样的女子圈在家中一定颇为有趣。
不容辩解地判罚后,秀秀又商量地问白逸轩:“乔轩,你自幼受韩聪之害,孤苦无依,本官判韩家家产一半归于你处,如何?”
白逸轩听后下拜:“多谢巡按大人,公正廉明,替乔家讨回公道!”他对秀秀更加心动,她能理解自己的心情,又和自己一样憎恨那些害了乔家的恶人,处置的方法也特别公允,真是个奇女子。
秀秀见事情都处理完了,看了看刘非,刘非赞许地点点头,秀秀便明白可以退堂了。
本案堂上最后一声惊堂木一响,秀秀喊道:“退堂!”
刘非便跟着秀秀走去了后堂。
衙门外的百姓看完这场升堂,都很佩服秀秀的作风,回去大赞这女巡按。
刘非给秀秀扇着扇子,秀秀喜笑着到后院,两人互相夸着对方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