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种种表现:“真名不挑食,也有在好好吃饭,从来不熬夜……有觉得自己腿疼吗?”
硝子医生开诊啦,我连连点头:“每天都很痛!”
我要长个了,要长一米九!
那时候能轻松把硝子公主抱,踩在泪索站到东京的高空带她看城市霓虹。
那时候和两个特级并肩作战,我也能让画面高低平衡起来了,还能随时垂眼偷看他们的帅脸而不被发现。我长臂一揽给他小腰一抱就是华尔兹男步,能拎着他们的手看转圈圈。
那时候我的面瘫脸就是全自动睥睨一切,小混混看见这体格,我一挥拳对面扭头就跑。
悲剧的是,已经畅想未来万圣节要打扮成开膛手杰克的我并没有听到硝子嘴里说出好消息。
“每天?!那有些不妙了吧?”硝子瞪大了眼睛。
夏油杰也是一脸关心,恨不得把视线粘到我身上:“是骨头痛吗,很严重吗?”
我直想拍脑门,怎么嘴一出溜把这些给说出来了,这不是就平白无故给人压力。
“正常,因为训练,只是有点缺钙。应该就是生长痛吧,可能比小美人鱼要好点——我想长到一米九,能抬手就摸到夏油君头顶!”
“都和上岸的小美人鱼一样痛了真的没关系吗?”硝子瞳孔地震,就要蹲下去撩我的裙摆。
哭笑不得的夏油杰闻言忽然一下子俯身过来,他额前的刘海垂落,干净俊秀的面庞靠近。
我不知道自己哪根筋搭错了影响到嗅觉,隐约闻到了薰衣草的香味。明明是学五条悟时常会犯的坏习惯,到了一直彬彬有礼保持距离的他身上就让人有点手无足措。
应该还是上次穿他外套时推理出的结果,是他衣柜里的除螨香包,夏油君是很爱干净的人。连五条都会狂野地把自己昂贵到能抵我一个肾的高级香水当除味剂在他衣柜里狂喷,每次靠近都能闻到淡淡的好闻气味。
送上自己头上丸子的夏油杰面上只有很是纵容的神情,我八百年不卡壳一次的神经系统宕机了一秒钟。
抬手帮他顺了下没梳上去的碎发到耳后,我光速收回自己再慢一些就能清楚被看到抖成筛糠的手指,转而赶紧扶住了硝子。
“没事的硝子,都怪我不好,是我说得夸张了,我是骗子。”
硝子一把抓住我的手,竟然也学五条悟,一抓就圈住两只手腕。她的手比较小,只能用她那细腻柔软的双手完成拘捕。
“说实话哦,这句才是骗人的吧?”
她可爱娇小的脸怎么会给我一种很可怕的压迫感啊!不愧是拿解剖刀的医生吗……
“我发过誓不骗夏油君,我说的是真的。不是每天都很痛,我就是体质这样,运动过量或者着凉受风就会犯。”
“小时候会疼得一直嚎,长大些顶多是晚上犯。疼的睡不着觉悄悄哭,哭泣不出声音的绝招就是那时候练就的。”如果不是被拘捕了,我就抬手指天再给硝子发誓。
“……”
“我算是知道你为什么觉得自己的形象是个阴郁杀人犯了。”
硝子叹了口气,放开了我的手腕,她拿起手机宣布到:“今天翘课吧,我们去逛商场放松,走累了就让杰拿咒灵驮着你。”
那我在普通人眼里岂不是在漂浮着做匀速直线运动?
“还不是一米九的早见很轻巧,我可以背着你走的。”
夏油杰笑着,唇角的弧度是让人心跳加速的温柔,那双如流动着漆黑蜜糖的眸里并无玩笑的意思。
他似乎在真心觉得哪都是问题总会麻烦人的我真实的那一面并没有多么令人讨厌。
“……”
我一直相信,对于大部分人而言,如果不是他人也亲身经历过什么事,是不可能被理解尊重的。
身体健康的人无法理解身体虚弱的人为什么打开窗户就会被一点小风吹得头疼。我已经习惯的事情到了正常人眼中就是莫名其妙的麻烦。
会哭的孩子有糖吃,时时刻刻都哭的孩子就进垃圾桶了。我深谙这个道理,所以我从小就是那个坏事打头、好事垫后的不哭的孩子。
咒术师们说到底也是各种各样情绪繁杂,多多少少敏感的人。大家聚到一起抱团取暖,我们能够看到奇怪的东西,我们有着成百上千种每个人都不同的能力——相互理解着成长吧。
不过……等等!五条君不在的时候,我怎么就成了被爸爸妈妈带去逛商场的孩子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