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不渴,喝点儿水,我去做饭,肚子饱饱的就不会有这些伤感的想法了。”
景柯见他油盐不进,也是气的无法,盯着他的眼睛看了几秒,拿起杯子摔倒了墙上,负气躺下了。
景郅去做了饭菜端来,见哥哥还是头朝里躺着,一动不动,“哟,闹绝食呢?还气着呢?转过来我看看气哭了没?”景郅不自觉用上了哄小孩的语气,心里忽的想起赵姑娘那句“哦哦,好咯”,突然笑出了声。
景柯气恼地坐了起来“我也是白担心你,李言玉怎么不把你打死。亏你还笑的出来,伤口不疼呀?”语气慢慢软了下来。“你脱了衣服,我看看。还有药吗?我给你上点儿药吧,刚病了一场,再倒下,我可是不知道怎么救你了。”
“你先把饭乖乖吃了,我再让你给我上药。”
“我还求着你了,是不是?”
“哥哥疼我嘛。”
“小兔崽子。”
隔壁墙根下,李叔磕着瓜子,跟他儿子说,“你听听,隔壁这两个不要脸的货,还笑呢,还是他家妻主打的轻。”他儿子手里缝着衣服,劝道:“爹,你真不该告诉李大姐这件事情,何况那只是你的猜想,也许人家真的只是出门走走呢。现在可好,又挨了顿打。”
“你这种想法很危险。做人,尤其是做男人,最要紧的就是安分。他们要是安安分分待在家里,我会怀疑他们吗?”
“你眼看就满十六了,以后就不要总是出门了,就是有要紧事要出门,也该和隔壁秋哥儿善哥儿一起,这才成体统。不然以后可是说不到好人家。”
“爹爹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