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出门,就叫他玩儿去,包括你也是一样的。咱们这个院子又不是监牢,天天把你们拘在家里干嘛。别人爱怎么说怎么说,我只想你们活得自在开心点儿。月月也给了你们例钱,就是想让你们无事多出去逛逛。谁说的男子不可抛头露面?我不信这屁话。咱们虽然成了亲,但是你们首先是你们自己,然后才是我的丈夫和夫郎,明白吗?”
文均愣愣地看着她,他的怀瑾总是说些与男德相左的言论,但是这也正是她与众不同的,令他着迷的地方。
“好,我记下了。”
“真的记下了吗?”怀瑾捧着文均的脸打量着,“我怎么瞧着不像。”
“记下了,记下了。”文均这一年多来,瘦了许多,脸都小了不少,多亏年轻,满满胶原蛋白撑着,仍然紧致柔滑,捧着手里,手感真不错,怀瑾一通揉搓,文均给她闹得耳朵都红了。
“行了行了,你快去找景郅吧。再不去,满山的树都给他砍光了。”文均催道。
刚骑马到山脚下,就见景郅背了一大捆柴禾下来了,身上换回了过去常穿的短打,肩背挺阔,胸膛鼓囊囊的,腰却很细,乌发顺着背一路向下,阳光从他的发尾和凹进去的腰窝之间透过来,隐约可见他挺翘的臀部线条,收紧的袖口叫人禁不住去想那粗糙的布料下结实的小臂,说不出的诱惑,怀瑾看得心痒痒,只想冲上去,揭开衣服好好摸摸。
“景郅~”怀瑾下马扑了过去,景郅一愣,赶忙解下柴禾,怕爱人不小心撞上去,伤着眼睛脸颊。腰都还没挺直,怀瑾已经扑了个满怀,一跃而上挂在他身上不下来,头埋进他的颈窝,上瘾似地用力吸着。景郅的心底一软,托了托她的屁股,恐她摔下去。
“不臭吗?都是汗,闻得还挺起劲儿。”
“太好闻了,窝就爱你身上的味道。”怀瑾埋在他怀里含糊不清回答,“我也一身汗,咱们一窝老鼠不嫌骚。”哼哼唧唧,满口粗鄙之言,“啊,宝贝是行走的信息素,醉了醉了。”
景郅听惯了她的胡言乱语,习以为常,见四下无人,手探进怀瑾的里衣,一摸后背,果然汗湿了,“赶紧回去吧,别着凉。”
怀瑾反手抓住他的手腕,“你摸我,你敢勾引我,呵,男人!”“没完了是吧。”景郅把她放了下来,怀瑾顺势仍靠在他怀里,景郅低头一看,见她面颊花瓣儿似的红,心里一动,小声耳语道,“咱们回家再。。。。。。”
怀瑾拍拍他屁股,“等俺老猪缓缓。”厮磨了这么一会儿,尚有些喘,且隐隐感觉一股热流向下游走,怀瑾倒也不害臊,吮了下景郅的下唇,湿润的眼睛瞟向半山腰,“早晚在哪里办了你!”景郅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知道她说的是从前一起呆过的山洞,他们情起的地方,心里也泛起涟漪,喉结滚动了一下,低声“嗯”了一声。
居然没反对?!怀瑾从他怀里挣出来,反把他紧搂在怀里,眼睛亮晶晶地瞅着他,“真的?真的?”不亏是我的宝贝儿,和我一样敢一样猛,咱们一起浪打浪。
景郅被她盯的不好意思,“瞧我高兴不高兴吧,我告诉你,我现在还气着呢。”嘴上气着,手上乖乖牵老婆回家。柴禾扔在马背上,一手牵着马,一手攥着怀瑾的手,往家里走去。
“别气了,我以后就天天回家陪你了。”怀瑾晃晃他的手,“啊?”
景郅叹口气,“也不是不让你出门,你瞧你出去打猎喝酒,我也从没管你什么,但你得有时有晌呀,这都一个多月了,天天早上起来不见人,晚上睡着了,人还没回来。我和大哥多挂念你,你知道吗?问你忙什么,你也不说。”
“忙差不多了,等我有了头绪就跟你说,现在嘛,我也不知道成不成,说了也怕你失望,不过万一真能成,保管是件能让你梦里笑醒的好事儿。”
“行,那我等着。”
此后,怀瑾果然在家呆的时间长了,然而一直等到深秋,也没听怀瑾谈起她在忙的究竟是什么事儿。
这天,怀瑾看了景柯回来,趴在桌子旁长吁短叹,景郅放下手里的针线,坐过来问她:“怎么了,好好的叹什么气儿。”
“哎,我看哥哥那么一个风华绝代,冰肌玉骨的人物,却只能天天困在轮椅上,所以为他难过。”
“都怪我,不是为我,哥哥的腿也不会断,说不定早就嫁了个好人家。他的人生也不会这么蹉跎掉。”
见景郅会错了意,怀瑾忙去安慰,“管你什么事儿,都是你那黑心的表哥,下的黑手。真该千刀万剐的杂碎。”
“我现在这般幸福,有时候想想,真有种负罪感。从前李言玉百般折磨我,我从不反抗,其实也多少有点儿自我惩罚的意思,好像我也过的不好,负罪感能缓解一些。”景郅拉起怀瑾的手贴在自己脸上。
“快别这么想,你不幸福,哥哥就会开心吗?还有,”怀瑾顿了顿,犹豫地开口道,“其实打你和哥哥住进来起,我就一直在寻医问药,我,我可巧得了本医书,上面讲,哥哥这种情况其实仍有治疗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