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和赵怀瑾和离,跟我在一起好不好?我保证我这一生只有你一个。”
文均长出了口气,闭了闭眼睛,“你走南闯北那么多年,也该长些见识了,怎么还是只盯着我不放。去瞧瞧别的男人吧,你会发现更多讨人喜欢的小公子。”
“可他们都不是你!我只想要你!”睿宁握紧了他的手掌,握得生疼。
“睿宁,你说的话自己不觉得荒唐吗?你见过那个男的跟了姐姐,又改嫁她妹妹的?”
“有何不可?! 我听闻有兄弟两个嫁给同一个女人的,你为什么就不能跟过姐妹两个呢?况且,她又不是我亲姐姐。”
文均一时无语,不想再理她。那人的手却越来越不规矩,顺着他的大腿一路向上摸去。文均的眼睛瞪得更圆了,他猛得站了起来,凳子摔到了地上。
众人不解地看着他,文均脸涨的通红,“我,我肚子痛!”他闭着眼睛喊了出来。
怀瑾过来看他,看他额头都是汗,只当他痛得狠了,手揉上他的肚子,“痛得厉害吗?我带你去下茅厕?还是我们早点儿回去休息?”
文均装作没看见大老爷不悦的眼神,把头埋在怀瑾肩上,“我不舒服,想早点儿躺着,咱们儿回去吧。”
怀瑾于是便拜别了父母,领着文均出去。
身后二老爷笑着向老夫人道:“小两口瞧着甜甜蜜蜜的,真好,也许我们家很快就有小姑娘满院跑了。”老夫人点点头,脸上重新挂上笑。
睿宁望着他们的背影,冷不丁的蹦出一句,“果然甜蜜,当初哭着闹着要娶二姐夫的倒像是别人呢。”
二老爷不解地看着睿宁,不明白自己女儿为何突然驳他的话。
马车上,文均枕在怀瑾腿上,捉住她的手,默默十指紧扣,“怀瑾,我以后不想去老宅了,一去就肚子疼。”
“这会儿还疼吗?”怀瑾弯下腰问他。
“还成。下次你带景郅去吧,都是你的夫郎,都是一样的。”
“这可是傻话,哪有没带正夫,倒单带着侧室去的,叫人看见,还以为我。。。。。。罢了,你不想去,我下次自己过去好了。”怀瑾理着他柔软的头发安慰道。
文均坐了起来,也觉得自己有点儿孩子气,“当我没说吧,我不跟着去,人家该以为我不敬公婆了。”又想起刚才席上的举动,双手痛苦地捂上脸颊,后悔道,“啊,刚才好丢人。”
“这有什么丢人的。回去先陪你去拉个痛快。”怀瑾逗他。
“你闭嘴——呜呜”马车吱呀吱呀向着他们的小家驶去。
进了家门,景郅景柯果然已经备好了酒菜,正坐在饭桌前等着。瞧他们进来,两人脸上都露出笑意,“怎么回来这么早,还以为要到半夜呢。”
“因为急着回来和你们一起放烟花!”瞧见怀瑾捉弄的眼神,文均赶紧抢先开口打断。
文均在老宅从来也没放开吃过,回到自己的小家,放松下来,胃口也回来了,和景郅两个开怀大吃,怀瑾景柯看他们两个吃的如此香甜,也跟着吃了不少,四人边聊边吃,一桌饭菜居然吃了个干净。
吃得太饱,几人都有些犯困,强撑着去放烟火。烟火升到空中,“咻——嘭——咻——嘭——”地炸开,把幸福撞进每一个抬头仰望的人心里。在漫天绚烂的烟花中,大家眼皮越来越沉,还未入睡,就仿佛已经进入了美丽舒适的梦境。景郅坐在台阶上,眼睛已眯成一条线,嘴里还在轻轻哼着找不到曲调的歌,文均坐在景郅旁边,喝多了酒,并不觉得冷,这会儿院里凉凉的倒觉得舒服,于是不觉打起了盹儿,斜靠在景郅背上,睡了过去。
怀瑾新放了一筒烟花,转身一看,两个夫郎已经浅浅睡去,脸上映着烟火的柔光。怀瑾柔柔一笑,坐去他们旁边,靠在一起,抬头去看天上的绚丽的烟火。视线被遮了一下,是景柯拿来了薄被,披在他们三个身上,“要再看会儿吗?”
怀瑾点点头,“嗯。”
右边已经没有位置,景柯顿了顿,坐去了怀瑾身边,静静和她一起去看烟花。
“咻——嘭——”又一朵烟花散开,院里霎时明亮的像是白天,只是罩上了一层梦幻的柔光。借着光怀瑾瞥见了门框上的春联,上面的墨迹未干,字迹苍劲有力。从小她就特别羡慕毛笔字写得好的人,“对联是哥哥写的吗?”怀瑾注视着景柯的手指。“嗯。”
他的手指修长,指节分明,指甲饱满干净,怀瑾迷迷糊糊又想起,有个午后,她去探望景柯,他正坐在窗前书桌上写字,那时她就觉得,啊,这双手真漂亮,指节居然没什么暗沉,也许是因为皮肤白,他的指尖透着非常明显的粉色,莫名有些色气,叫人耳红心跳。
手并不是什么隐私部位,但是怀瑾盯着瞧了这么久,景柯有些不好意思,突然把手收进了袖内,动作间熟悉的艾草药香幽幽传来,怀瑾禁不住吸了口气。
景柯顿了顿,拍拍怀瑾的头,“已经过了午夜了,叫醒他们,大家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