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这人是霸占首富榜长达五年的男人。
这确实不难理解了呢!
“那你被下药后,没有采取措施吗?”
戚绥:“我看着她吃下了紧急避孕药,和她断了关系。”
乌灵表现出继续听故事的神情:“然后呢?”
戚绥:“然后她怀孕了。”
乌灵:“所以你去母留子了?”
好恶毒的做法啊!
戚绥嘴角一抽:“现在是法治社会。”
乌灵:“但是你把卿卿接回来了。”
戚绥:“对。”
乌灵:“你是因为自己的血脉不能在外流落再接回来吗?避免那位逼位的情人再来使些幺蛾子,败坏你名声,影响公司股价等等一系列事情?”
戚绥不想纠结乌灵一些不太恰当的用词:“大致如此。”
乌灵:“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全面总结你们豪门生活,真是有些混乱。”
戚绥冷笑:“哪里混乱了?”
乌灵用了一个微妙的词:“就各种各样。”
刚刚温和的场景似乎又变得紧绷起来,戚绥眉间躁郁,修长手指敲击桌面:“难道我不是这件事里的受害者吗?你为什么一副我有错的语气?”
乌灵:“你也不能说自己完全没错吧。”
戚绥:“我有什么错?”
乌灵:“你刚刚用‘情人’这个词,也就是不被承认是‘女朋友’的那种关系,类似于包养。”
她都懒得用更明显的那些词语,还稍微修饰了一下。
戚绥一副被说中的表情。
乌灵:“从源头开始,你不随便找情人就不会有这种被设计的事情。”
戚绥像是在嘲弄她的天真:“我今年三十五,成年人有自己生理需求。她要名利资源,我要成年人的自由。”
乌灵无所谓地说道:“所以你为自己的自以为是付出了代价。”
戚绥薄唇抿紧,难道全是他的错?
他又没有找很多人,只想找一个情人解决生理问题,给这位情人提供应有的资源,而不是生出一个孩子。
名利场上的事无非讲究你情我愿,他没有强迫她人,更也没有虐待暴力。
“难道找女朋友就不会出事吗?”戚绥语气变了又变,“你没有见过那些二世祖换女朋友比换衣服还快的时候吗?女大学生的肚子大了一个又一个。”
乌灵打断他:“但你不是二世祖,你是戚氏董事长。”
戚绥哑然,他当然不能把自己归类于二世祖那一列,有些太掉份了。
乌灵:“轻视女人,所以你遭到了反噬。”
戚绥:“呵。”
片刻后,他鬼使神差补充:“我已经三年多没找过情人了。”
乌灵:“哦。”
戚绥冷眼扫视,乌灵奇怪他为什么会因为这种事自豪,还需要特意提及,“这种很正常的事情,你不要说得好像自己做了多大的牺牲一样好吧。”
“难道要给你发一个道德标兵奖杯吗?”
戚绥眉峰下压,浑身气质阴沉又压抑着怒意:“你的意思是,全部的错都在我吗?你的个人主观未免有些太强烈了。”
乌灵:“倒也不是全部。你识人不清,她贪心不足,如果按合约办事,八成错在这位情人,好了吧。”
戚绥想说什么,又被气得有口气噎在喉咙里。
乌灵:“归咎最开始是谁的错并没有任何意义,至少整件事情中,卿卿并没有错,这是我们两人之间能达成的共识吧?”
戚绥:“嗯。”
乌灵:“那你的态度这么奇怪,我斗胆猜测一下。”
“你仅仅是因为这是你的血脉,所以才一定要接回家。”
戚绥没有否认,这确实是最初的想法。
乌灵见他没说话,又继续道:“你接回来后,就应该摒弃全部的怨念,好好地做一个‘父亲’,而不是戚总。”
“如果你要做戚总,你就告诉他,他只是一个被资助的孤儿,不要叫你‘爸爸’,也不要奢求父爱。”
戚绥整个人陷入沙发当中,长腿交叠,略显焦虑。
齐管家见状温声打断道:“乌小姐,戚先生不善言辞,可能有些细节我还需要补充一下。”
他一直待在旁边,没有离开过。
这件事是戚家公开的秘密,所以戚老先生才会通过他来询问,戚白珩的生日需不需要办宴会,众人都在观望戚绥对这个孩子的态度。
齐管家见两人都没有反驳,端着可乐帮乌灵续了杯,语气依旧谦和:“这位情人姓关,我们且叫她关某人。”
乌灵:齐叔你这个称呼有些不太公正平和啊!
齐管家微微一笑:“其实在关某怀孕六个月时,我们就发现了她医院调养休息,而戚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