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团皙的小脸上带着疑惑和严肃。
白衣女子看着赵秋樰可爱软萌小脸一脸严肃,那双清澈真挚的眼睛满是疑惑。悲怜的看着她,轻抚上她的发梢:“可能是命吧,以后会好的,一定会好的。”
赵秋樰没有听懂,但她听到了以后会好,就不在问了去了。“谢谢姐姐。”
“姐姐,这里是什么地方的?啊!!连胜他们一定担心死了。”赵秋樰懊恼的锤头。
“这是引州府外的一处山谷,避幽谷。至于镇南候府的人,我已经派人通知了,别慌。你还记得是怎么到那个古道的吗?”
赵秋樰现在没有怀疑为什么白衣女子为何知道镇南候府,为何会有娘亲的遗物“我不记得了,不知道为什么当时会在哪,好像脑子里有一个念头说快跑,要快跑。”
“不记得了,那就不用去记得了。秋樰。”
“嗯?”赵秋樰歪着脑袋。
“拜他为师,认我做师娘,可好?”
赵秋樰这时才看到这屋里还有一个穿黑衣服的男子,男子面无表情,只看一眼,便让赵秋樰不由自主的害怕起来,下意识的去回避男子的目光,扑倒女子的怀里。
“秋樰。”头上传来女子温和的声音,她很喜欢这个白衣姐姐,非常想要去亲近她,想也没想软糯的就叫了一声:“嗯嗯,师娘。”然后再怯怯的伸出头,看向男子,小声的叫到:“师傅。”
男子只是应了一声,便没有其它动作。
“别怕他,你师傅就是这样。明日是你父亲和母亲一起出棺的日子,我已经让镇南候府的人在避幽谷外来接你了,等会就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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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幽谷外,迷雾森林
一群士兵和禁卫军腰上都系着白布条正整齐划一的站在迷雾森林外。还有一辆低调素白挂着白灯笼的马车。马车外站着一个二三十岁太监。着急的在马车前走来走去,时不时的看向树林。
过了一会,从树林中走出了几个身着盔甲的男人一看到外面惊讶到:“大哥!!!”
被叫大哥的连材程紧皱眉头。严肃的看着几人,“大哥,他娘的,这树林甚是古怪,进不去啊,兜兜转转的又出来了。这引州府什么时候有了这古怪的树林,怎么一点风声都没有,怪了。”
“哎呦,连副将啊,消息可不可靠啊,咱家急,皇上更急啊,你说这叫什么事啊,这小县主好端端的在府里,这么就丢了呢?跟着县主的乳母丫鬟还全都死在了郊外。这两日皇上可是非常震怒啊。整个引州府全城戒严可是人心惶惶。还好你今早得了消息,要不然皇上都怀疑是不是南越那边蓄意报复,都准备要重新起兵了。这镇南候夫人的旧识到底可不可靠啊?啊?”
“回丁公公,那确实是夫人的信物和将军的笔迹,想来应当也如信上所说是夫人旧识恰巧遇到,相救县主,这树林古怪异常,那人应当也是很有本事,公公且请耐心等等。”
这边说着,树林处突然出现了一个锦衣素白的小女孩,外面的人一看几人直接跑了上去,连材程更是喜极而泣左看右看,一个粗矿的大男人眼眶都红了一圈:“县主!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要不然怎么和将军、夫人交代。”
“连叔,对不起,我让你们担心了。”赵秋樰也红了眼睛,低下头。
丁德也赶忙弯着腰:“我的小郡主唉,你可急死咋家了,皇上也是非常担心你啊。”
“丁公公。对不起。”
“好了好了,您没事就好了。”
“县主还记得,是怎么出府的吗?怎么在这里?”连材程严肃的问到。
“我不记得了,是师娘救了我。”
“师娘?”
“嗯嗯,就是里面避幽谷的师娘。是秋樰的师娘。”赵秋樰指了指树林里一脸天真到。
“是夫人的旧识吗?”
“娘亲的旧识吗?我不知道唉,但是师娘给了我娘亲的东西,你看,我见过的。”赵秋樰越说越低落,将左手举起让连材程看她左手上的链子。
连材程还想说些什么就被一旁的丁德打断,不赞同的说到:“连副将!县主年纪还小,而且刚刚遭此大难,应该先回去,让皇上见见也好安心,也要让县主好好休息。县主先跟奴才上马车啊。”
赵秋樰也只得点点头。
引州府城内,每家每户门前都挂着一个白灯笼,一直延续到镇南候府,镇南候府外兼有路祭,一些百姓自发来拜祭,府院中还有滔滔不绝的官员前来祭奠。
赵秋樰下了马车,眼中看着镇南候府早已通红一片,透过大门和众多官员的身影看着最里面的灵堂,虽然她年纪小,有很多事情不知道,但是她明白,她再也见不到她的爹爹和娘亲了。丁德和连材程看着也不是滋味。
“县主,我们进去吧。”丁德弯着腰,轻轻拍着赵秋樰的背安抚。
赵秋樰回过神来,眼中泪珠掉落下来,跟着丁德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