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妇的负责,一定尽心做到最大化的满足,你可以闻到进来就是草药,这其实是一种古方,每天都会给你们洗身,保你出了月子不会骨头痛。”
她说得头头是道,我却是闻到了满嘴跑火车的味道。
然后她带着我们去看了房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里已经有了一半以上的选择,我看哪里都觉得昏暗,连那条过道走起来都是悬着的感觉。
打开房间的门,一阵风直往我脸上扑,我伸了伸脖子往阳台一看,本不会任何恐高的我突然感受到了危楼高百尺,摇摇晃晃。
她还接着很自豪的样子说:“我们这里就比下面要人性化一点,你们的孩子都是在房间洗澡的,不会离开你们的视线。”
仅仅提这一点的话,确实有点打动我。
粗略的看完往回走的时候,路过一个偌大的房间,里面只站着一个穿粉色衣服的护士,只看到背影,轻轻碎碎的走动着,摆在她面前的一环超长的桌子上,全是一筐筐的婴儿,集体安静的都在睡着觉。
我有点发愣的看了看。
“那是我们的集中营。”随手把门给掩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