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雨连绵。
宁次和鹤刚走到同期伙伴的聚集处,就听见了井野的啜泣。对面的天天看到走来的两人急忙跑过来,两手握住鹤的手,“鹤,你跟宁次已经听说了吧……佐助的事。”
宁次沉静地应了一声,鹤也默认了他的作答。
牙没理会到来的两人,反倒是辩驳着鸣人的决定,“喂,鸣人!你应该知道我们同期的伙伴都是下了怎样的决心才对佐助做出这样的决定吧!是佐助先……”鸣人打断道,“我知道,正因为如此,所以才希望大家把佐助的事交给我。”鸣人的嗓音不同于小时候,现今的他,所说的每一字都是经历所带来的成熟和安定。
湛蓝的双眸坚定地不容拒绝。他看向走来的鹤,稍微带了一丝笑,“鹤的话,一定能理解我吧。”
言语中的自信,来自于跟鹤分享的关于宇智波的谜团。
鹤还是不作声,慢慢走向鸣人,拉着他的胳膊小声说道,“借一步说话,鸣人。”
“……恩。”
鹤朝身后的宁次俏皮地笑了两声,宁次明白了鹤的意思,微微点头示意。
宁次看着她跟鸣人单独走出人堆的背影,落寞又担忧。
她自己仍旧努力地想要做点什么吗?为了鸣人……不,应该是为了这个村子。
鹤跟鸣人走到无人的小径,单刀直入关于佐助的话题:“鸣人,关于宇智波佐助和宇智波鼬的事确实仍旧充满谜团,或许你下次碰见佐助才能知道真相。我可以理解你的心情,再说,我被囚禁在大蛇丸基地的那几年,佐助也对我有恩,保住了我的性命……我知道佐助虽然待人冷淡,但心底是很重情的人。”
鸣人的蓝眸中闪现一丝希冀,“啊,我知道大家也跟鹤一样,了解佐助的为人……所以……无论如何我想带他回来,好好为做过的事道歉。”
鹤的手搭上鸣人的肩膀,少年惊讶地抖动了几下,随后听到了鹤的决心,“晓夺走了阿斯玛,夺走了自来也大人,甚至差点毁灭了木叶。所以,鸣人,抱歉。即使我知道有什么还未揭开的隐情,我也无法对轻易原谅加入晓的佐助。如果佐助有一天来到村子,那么作为警卫队队员的我,哪怕弱小也会抱着杀死他的觉悟冲在前面……”
半晌后,鸣人最终尊重了鹤的觉悟,“恩。我知道鹤理解我。我也理解鹤的决定。”
鹤摆摆手先作离开,至今败给宇智波佐助近四百场的手下败将木云鹤,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再度开发和提升自己的实力。
如果在接下来的战争中再度碰到佐助——就抱着最大的尊重和必死的决心,用剑刺向作为敌人的他。
“那么,鸣人,武运昌隆。”
*
虽是阴郁的初冬,渐渐恢复的木叶也充满了生气。一缕檀香的轻烟舞出房子飘向日向宁次家中的庭院,顺着这股气味循到源头的房间,端坐正经的宁次和摊开用双手撑着身子的鹤分别坐在小桌的两旁。
鹤看向天花板,好像在自言自语,“纲手大人还没有醒来吗?那个团藏大人可是已经继任火影去参加五影会谈了啊。”
“鹤,隔墙有耳。先静观形势吧。”宁次冷静地提醒身旁这个松弛的人。之前还被团藏监视过,怎么如今就这么无所畏惧?
鹤这次却没像以往一般言听计从,继续吐槽,“当时可是纲手大人让我不要怀疑团藏大人保护村子的决心。……但当时村子被差点摧毁的时候,根的人可是一点没动静。监视我的时候倒是很卖命。”
“……鹤。”宁次再次出声提醒着这个“大言不惭”的鹤。他对鹤的无所谓有些烦躁,一点都不想鹤再因为知晓什么秘密或者言行而被各种莫名其妙的人盯上。
院子里的麻雀忽然成群狼狈飞走。宁次的白眸紧盯着新的状况——鸣人的忍鹰带着卷轴落在刚刚腾空的空地之中。他上前拿下情报卷轴,背对着扔向鹤,“你也有现在立马要尽力的事,不要关注身外的状况太多。”
鹤说着谢谢接住宁次扔来的卷轴。此次的卷轴比以往的显得更有份量。
鹤回到房间默默打开,映入眼帘的一行大字便是让她独自解读的警告。
“高度机密。只有冰遁能解读字迹,切记唯你知晓。”
她将卷轴收好,有些犹豫地看着门口的宁次。只是宁次聪明得过头,还没等鹤吩咐便出声道,“只是你跟鸣人之间共享的情报吗?我知道了。我会帮你注意房间外面。”随后便拉上门,纸门上印着他守在门口的阴影轮廓。
“恩……!”鹤的笑容哪怕只通过一个音节,也传递了出来。
宁次无比信任她。相信她的能力能够帮助村子做些什么。
鹤运用了冰遁,随后知道了那个令她惊愕万分和矛盾的情报——卡卡西,天藏和鸣人遇见了自称是宇智波斑的面具晓成员。随后这个人告知了他们关于宇智波鼬掩盖的惊人事实。卡卡西本告诉鸣人这件事还未有定论,所以只能三人之间保密,但在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