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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0 章(3 / 5)

不复之前的深藏不露,冰冷的杀气一泻千里,隔得远的人都能感觉到他此时此刻显而易见的杀意。

他这一声冷喝是含着内力的,颇有些振聋发聩的感觉,一时间竟然真的摄住了在场的所有人,无论是夏胄还是周颠这边,一下子都被震慑住张着嘴愣在那里,一个字也说不出。众人下意识的盯着他,只见他却揭开茶盏抿了一口茶,依然姿态礼仪俱佳。场下,只有欧阳牧之露出了看好戏的笑容,“刷”的一声打开了折扇轻摇了两下,顺便遮掩住他快要控制不住上扬的嘴角。

杨逍抿了一口茶,又轻轻的把茶盏放回到手边的小桌上,似乎只是口渴随意的拿起手边茶盏饮了一口茶水,又随手给茶盏放了回去,整套动作行云流水,自然极了,可是场面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出声,静的大气都不敢喘一口,不知为何,这原本应该赏心悦目的动作却让不少人下意识的从内心泛起了寒意与危险。

茶盏轻轻放在小桌上,瓷器和木桌碰撞发出轻微的“哆”的一声,众人刚要松一口气,随之而来的却是“稀里哗啦”一阵脆响。这一声响是如此突如其来,在刚才那阵诡异的寂静中,猛地一下出声让人心惊肉跳,众人视线下意识的去看那地上的一堆碎木头,只见原本摆放在杨逍的座椅旁放置茶杯的小桌已经整整齐齐的碎裂成一块块小木块,零落的散在地上,上头还有他刚才用过的粗瓷茶盏,也碎成一块一块,尚温的茶水泼了一地,在冬日的阳光空气中冒出白烟,又转瞬随着温度飞速流逝而消散。

众人脸色大骇,目光在一地碎片和杨逍之间游移不定,那始作俑者却气定神闲的安坐在他的椅子上,然众目睽睽之下,众人面面相觑,都在自我怀疑刚才是不是有什么没看清的动作,只见他把茶盏放在了小桌上这一个动作而已,仅此而已,一张实木桌子,和一盏粗瓷茶碗,却同时裂成了碎片。自然不会有以为这桌子和这茶盏是自己坏掉的,杨逍只是把茶碗放在了桌上,甚至他的手都没有刻意接触到小桌,这代表着什么,大家心知肚明。对他们这些江湖人来说,也许劈碎一张桌子或者以内功震碎一只碗不算难事,可是要让这些碎块大小整齐呢?要隔空碎物呢?杨逍并未触碰桌子,而是通过茶碗而已,这考验的不仅仅是功力的醇厚,还有对于自身内力的精准控制和诸多因素,在场众人扪心自问,有几个能做到的?怕是很难。

这是警告,也是威胁,试问这样的功力,若是他此时想取夏胄首级,怕也是易如反掌之事。

杨逍缓缓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视线中一片冰冷,盯着夏胄像是再看一个死人,他盯了他足有半盏茶的时间,没有人敢出声打扰,一旁围观的人甚至大气都不敢喘一口,所有人在这一刻都感受到了如芒在背的杀意,刺骨又凛冽,直到盯得夏胄自己都有些心底发毛,强撑着的气势差一点萎靡之时,才听他开口道“谢逊杀了你兄长?你想找他报仇?十年前怎么不立时抹了脖子下去追他,兴许黄泉路上还追得上。”

“你!”夏胄怒发冲冠,刚又要破口大骂,一张嘴却吐出一嘴的血沫子来,众人这下看清了,可是那杨逍也只是扬了扬手而已,没有暗器,也没有任何大动作,只是扬了扬手,中指拇指扣起,做了个看似十分普通的弹指动作而已,那夏胄竟然口吐鲜血倒退了两步,大口喘着气,一下子瘫坐在了椅子上。杨逍冷冷的瞥了夏胄一眼,然后目光环视全场,场上鸦雀无声,只有他略带低沉沙哑的声音,似乎在嗡嗡回想,他说“想要和我明教为敌?那便真刀真枪来战,那才是男子汉大丈夫的行径,我杨逍接着,坐忘峰随时恭候大驾。但若敢辱我夫人半句,此人便是前车之鉴!”说着又隔空挥出一掌,这一掌正正击中在夏胄小腹,杨逍出手太快,夏胄身边的亲友完全反应不过来,夏胄刚才被杨逍打伤,也挪动躲闪不得,只能硬生生扛了杨逍这一掌,虽然杨逍这一掌还是有分寸的并未要了他的老命,可众人见他中掌之后呼哧呼哧犹如拉破的风箱一样的喘息声便知,杨逍这一掌破了夏胄气海,怕是夏胄这一生修行都要毁于一旦了。

夏胄受了重伤瘫在椅子上动弹不得,空闻大师作为主人,赶忙叫来几个僧人把他抬下去救治,片刻后有僧人来回他夏胄性命无碍只是武功废了,空闻听了,摇了摇头,长叹了一口气,他心想这“夏胄说话的确不妥当,可杨逍也未免太过霸道了些”可转念又想,若妻子受辱做夫君的一言不发那才真真让人瞧不起,更何况杨逍也未害去夏胄性命,只是废其武功惩戒一番,以那杨逍从前飞扬跋扈的性格,此举已是克制不少。空闻大师这样想,复又叹了一口气,念了声佛,他的心中又想起之前圆真与他说过的话。他想,明教自张无忌上位之后,的确风气大改,他又施恩于六大派,如今明教在抗击元朝前线表现也是可圈可点,若便是如此下去,倒也不错,那杨逍撇开正邪不谈,也是惊才艳艳的人物,只是若那凤宁身份真的如圆真所说……明教,此时抗元是否又是别有心思呢?

空闻大师沉思了片刻,可是无人再催促不耐,场上的气氛开始变得古怪的沉默,众人对明教是又惊又怕,心惊这些魔头的手段过人,又心有余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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