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不多时,一难、二难就来到了茶馆。 为了避人耳目,二难还把小草严严地藏在了衣袖里,直到进了茶馆包间,才将小草放出来。 白若将刚刚在钱庄的发现两只小龟说了一遍。 二难不由得一惊,他压低音道:“侯有财都成了嫌疑妖,被挂在全城告示上了,怎么还有种手段?” 白若垂眸,“滴溜溜”转着手边的茶杯。 “侯有财四处行商,南闯北那么多年,暗中有点门路不奇怪。” 二难有些焦躁,“那怎么办,现在侯有财在暗,我们在明,对我们很不利啊。” 白若撇去茶汤上的浮沫,不紧不慢道:“侯有财虽然有些门道,但是量却没有大到直接撤下城中告示。” 二难的神色依旧茫然,“所以呢?” 一难盘了盘手里的龟壳,“所以谁输谁赢还不一定,至少雍城城主,肯定不是侯有财那边的。” 白若赞许地看了一难一眼。 “没错,而且凭我的直觉,在钱庄守株待兔的那个妖,比侯有财一行的水平可高多了。么快就在钱庄布下陷阱,对方的力不容小觑,在雍城肯定有一定势力。” 一难若有所思,“极有可是侯有财背后的靠山。侯有财不是第一次来雍城,如查到他过去在雍城都谁结交,或许顺藤摸瓜找到线索。” 白若赞同点头,她一难的想法不谋而合。 “那日侯有财去过的商铺,我们得再去一遍。” 一难接话道:“还有客栈里认识侯有财的伙计可知道点什么。” 白若:“以及侯有财以前住的院落,院落主人隔壁邻居……” 白若一难两龟,你一言,我一语,就把他们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整理得明明白白。 二难已经变成了蚊香眼,他一会儿看白若,一会儿看一难,觉得自己好像被排挤在对话之外。 他想插个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 二难的嘴巴张,闭合。 再张,再闭合。 像极了一条缺氧的鱼。 小草都忍不住抬头看他了。 白若一难说完,注意到二难欲言又止的模样,口问道:“你想说什么?” 二难动了动唇,丧气道:“没什么。” 他本来就不是个擅长动脑的小龟,还是别乱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