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双,捉贼捉赃,这下事情简单多了。 熊林看到白若,眼中闪过一丝心虚,紧接着又被愤怒的情绪取代。 “谁允许你我帐篷的!” 白若无所谓地勾唇角,“养伤需心平气和,你这么暴躁,不利于伤口恢复。” 熊林心头一哽,怒气更盛。 他身上的伤口都是拜谁所赐,她心里难道没数吗? 白若又道:“我听你伤得不轻,意好心来看望,你是这么对待上门的客人吗?” 熊林攥紧拳头,语气生硬道:“我这里不欢迎你。” 白若干脆己拉了一椅子坐下,“没系,我办完事走,耽误不了你几分钟。” 熊林眉头一皱,“什么事?” 白若的目光直截了当地落在靠枕上,“我丢了样东西,在你这儿吧?” 熊林脸色微变,掌下意识压在了靠枕上。 白若被他这欲盖祢彰的作逗笑了,她身上前直接掀开靠枕,一枚熟悉的小龟壳正好好地躺在那里。 白若拾龟壳,在心颠了下,一难的龟壳还给他。 “物归原主。” 白若晃晃里的龟壳,对熊林嘲讽道:“你该不会这龟壳是你的吧,你们熊族可不长壳。” 熊林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白若见他不话,慢慢道:“我这龟呢,一向心软,你脑袋上的伤还没好,又卧病在床……” 白若的目光将熊林从头到脚扫了一遍,似乎在掂量从哪里下。 几息之后,她有了决断,“打断你条腿吧,免得你没事再出门做坏事。” 熊林的眼睛立刻瞪成了铜铃,“你敢!” 白若摊摊,“我有什么不敢的,我不过是打断你条腿,你可是偷了我打架最趁的龟壳呢。” 白若不等熊林再话,壳落。 帐篷里顿时传出一阵凄厉的惨叫。 白若“嘶”了一声,揉揉己的耳朵。 她瞥一眼满脸冷汗,几欲晕厥的熊林,冷声道:“你要是不服气,伤愈之后可以再来找我比试,我等着。” “不过你要是再使一些鬼鬼祟祟的段,下次断的不只是条腿了。” 白若放完狠话,和一难一走出帐篷。 一难欲言又止。 白若正忙着用清洁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清洗己的龟壳。 这龟壳在熊的帐篷里待久了,都沾上熊味了。 她洗完龟壳,又细细地抹了一层保养油,对一难道:“你什么直。” 一难:“熊林暂时是不可能来找你麻烦了,但他还有个同族……” 白若毫不在意,“怕什么,来一个揍一个,来个揍一双。” 来得越多,能吃的席越多。 多多益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