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来飞鸿楼,一是为了改善伙食,二也是为了听点新消息。 白若看着祸斗左顾右盼模样,揉一把毛耳朵。 “你耳朵好,多听着点,听到常山口矿脉消息,吱一声。” 祸斗正对着路过小二端着地锅鸡流口水呢,不满地抖抖耳朵。 白若看着没出息样子,道:“你要是听到有用消息,那地锅鸡想吃多少吃多少。” 祸斗耳朵一竖,“此话当真?” 白若肯定道:“当然。” 祸斗终于舍得把注意力从菜香上分出少许,努力一一分辨周围嘈杂声音。 二难看着被白若三言两语转移了注意力祸斗,总觉得眼前这一幕似曾识。 菜肴上桌,祸斗一边对着虎皮鸡爪较劲,一边惦记地锅鸡,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嘎吱嘎吱”地连皮带肉吞下一鸡爪,“东边靠窗那桌,说矿脉这两天巡逻次数变频繁了。” 白若盈盈地给祸斗夹了一个鸡爪,以资鼓励。 祸斗开始啃第二个鸡爪,含含糊糊道:“西边那桌在说,以前大顾是可以进矿指定挖掘位置,最近好像也不让进矿了……” 白若在心里由衷叹一声:这狗耳朵,是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