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你回来啦。”闻言,暮夏抬头对他露出个笑容,献宝似地冲仁王扬了下手里的物件,“今天去神社为你求了大吉,保佑你决赛顺利,想试着亲手给你做个御守。” 内心充满舒适的暖流,仁王直接坐在她身边,暮夏也不客气,免费的人肉靠枕不蹭白不蹭,她将头枕在他的肩膀上,举起那个被她做废的御守。 “啊,针线活什么的,也太难了吧。” 看着那个青色御守上一言难尽的走线和针脚,仁王失笑,“夏夏在女红方面,确实没有任何天赋啊。” “不许笑我。” 胳膊肘捣了下仁王,暮夏有些不好意思,想将那个御守藏起来,却被他从空中拿了过去,仁王把玩着那个御守,脸上的笑容绽开,“怎么还是狐狸的图案?” “我特意挑的!” 暮夏挑眉跟他对视,伸手指了下仁王,“大狐狸。”又指了下他拿在手里的御守,“小狐狸。” 仁王低笑,这几天因为比赛的压力和训练的疲惫一扫而光,只余下浓情蜜意,揉了下女孩子的头顶,“那我就收下夏夏的一片心意了。” “啊不行,太丑了,我得做好看点你再拿走。” “可我觉得这就挺好了。” “不要不要。” 暮夏赶忙要去抢他手中的御守,却因为盘着一条腿限制了发挥,而仁王又存心逗弄她,仗着胳膊长的身高优势将它举过头顶,小情侣就这样在沙发上打闹起来。 闹了一会儿,仁王直接将暮夏拥了怀里,他的下巴抵着她的额头,强有力的心跳声传到了暮夏的耳朵里。 “夏夏,谢谢你。” 怀里人突然笑了一下,“雅治,怎么好像我们彼此一直在道谢一样。” 回顾这些日子的点点滴滴,仁王的手抚上暮夏的头发,好像确实如此,但那又怎样,此刻于他而言比什么都好。 手底下的发丝柔软顺滑,仁王突然想到了什么,坐起来俯身拿起暮夏搁置在一旁的剪刀,在女孩不解的目光中,挑起她一缕发丝剪短,然后拨弄过自己脑袋后的小辫子,同样剪了一缕下来。 看着仁王将两小股头发打成一个小结,暮夏疑惑的开口,“雅治你干嘛?” 平白无故剪了美女的一撮头发,狐狸君最好能说个一二三出来。 “夏夏,”仁王眉眼带笑,素日里肆意狡猾的欺诈师饱含着无尽的情意,“中国有句古话叫,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指得是新婚夫妻各自取自己的一股头发,结成同心结,寓意白头偕老,永不分离。” 仁王将两人头发小结放入御守袋子中,将它递到呆愣的女孩面前,“把它放入夏夏为我而求的大吉里,这个愿望一定会实现的。” “所以,还要拜托夏夏亲自给御守封口打结啊。” “谁,谁跟你是夫妻啊。” 从仁王的情意绵绵中清醒过来,暮夏一把拿过那个御守,转头去穿针引线,在仁王看不见的角落,她伸手拍拍自己的脸蛋。 “未婚夫妻也是夫妻啊。” 注视着埋头研究针线的暮夏,仁王自然没有错过她泛红的耳朵尖,他悄悄凑过去在女孩子脸颊亲啄一口。 蜻蜓点水,却也宣泄着浓浓的爱意。 他好心情的“puri”一声,收获了女孩子故作的怒视一枚。 “雅治你个臭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