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考了!少爷考了!” 此刻,林远秋和老林头他们都前院等着呢,一听声音,都快步出了来,再看那三步跑进门的书砚,早已经乐得见牙不见了。 “快快快,快把鞭炮点上!”女婿考了会试,林三柱自然情激动。 平安和平实,还有老张头,捧着鞭炮出了院门,很快,噼里啪啦的爆竹声就响彻了整条胡同。 然后,大家就看到已差不笑成木鱼的周兴跨进了院门。 林三柱正想调侃上几句,哪知一转,周兴就呜呜呜的大哭了起来。 “呜呜呜,亲家啊,方才去看榜时,可是提到了嗓,生怕次又是榜上无名啊,呜呜呜,旭终于考上了啊,呜呜呜,他祖父可一直都盼着呢,呜呜呜......” 看到公公抹着泪,春燕眶也跟着红了起来。夫君几年有用功,春燕是最清楚的,也打底替夫君高兴,等考过了殿试,往后夫君再也不用般辛苦了。 林三柱拍了拍周兴的肩膀,表示都是过来人,他能体会亲家的里感受。 此次已是旭的第三次参加会试,若回又没考,那么接下来又得等三年,试问一个人能有几个三年可以耽搁啊。 想到自己的小女婿,冯氏忙开口问,“亲家可看到文昌的名字?” 周兴摇头,担自己会看漏,他可是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结果都没看到榜单上有王文昌的名字。 听到话,冯氏不免有些失落,是次小女婿也考就更好了。 林春草不觉得有么,“娘,夫君才考过乡试,会试还未来得及好好备考呢,等下一回,肯定能考的。” 老林头一听,笑,“春草说的对,下回孙女婿一定会榜的。” 吴氏也笑着说,“正是个理儿,等文昌好好准备上三年,自然就能考上了。” 林远秋则问了周旭的榜名次。 等听到是第二名后,他忍不住点点头,样的成绩,如无意外的话,二甲前排定是稳的,想来之后的朝考,考庶吉士的可能性也会很大。 只不过周旭的殿试和朝考,林家人是没时间参与了。 ...... 外放官员离开京城前,都必须进宫朝辞。 朝辞指的就是外放到地方的官员,上任之前,与圣上的辞别。 与此同时,皇帝还会授予官印。 因还兼着定胡知县一职,是以,林远秋的官印有个,好那装印的木匣并不大,会儿只匣捧手的林远秋,并没影响他躬身向圣上行礼的动作。 景康帝倒是没想到,林修撰么快就过来与自己辞别了。知外放文书才下去没久呢,由此可见,林修撰是个勤奋的。 哦,不对,如今应该称其林知州才是。 景康帝肃声,“业精于勤,荒于嬉,行成于思,毁于随,望尔勤勉政,一民,造福一方!” “臣领命遵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林远秋把印匣放置一旁,而后跪地叩首。 嗯,景康帝满意的点点头,正想说退下吧,见方才还跪着的林修撰,会儿已是跪坐地上了。 林远秋还有未完成的事儿呢,自然不会就样轻易离开了。 所以,会儿跪坐地上的他,是准备与圣上好好说说,自己启程前的各种准备事项的。 而此举,本就是朝辞的应有之意,好表明君臣一条。只不过往年并没有般“实诚”的臣,真的会像林远秋一样,跪地而坐,与圣上唠起家常来。 只听林远秋说,“启禀圣上,微臣祖父祖母如今已过花甲之岁,可得知微臣此次外放至定宁州后,就一力与微臣一同前往。祖父祖母说,活了大半辈,还从未领略过咱们大景朝的大好河山呢。微臣听后只得劝二老,此去永宁州可有一千里地呢,哪是想看大美山河就能看到大美山河的,不说路上车马的颠簸,就是一路的住宿,也是大难题一件啊......” 半个时辰后,从御书房里退出来的林远秋,手里除了原先只装着官印的木匣,还了一张引纸。 有了张引纸后,再入住驿站时,就不受人数限制了。 而景康帝,见人终于离开后,忍不住松了口气。 真没想到林修撰年纪轻轻,唠起家常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