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直哆嗦，但还是不说。
“够硬气！不过，我倒要看看是你的眼珠子硬，还是我的剑硬？”说着就要挖眼。
“我……我……真不能说！说了我全族人性命不保啊！”
“你以为不说，今晚我就不会屠村么？”胡云豆说得轻松，目光却冷冽异常。
“就凭你们两个？”老头有些不信。
“不信啊？‘断归程’知道不？”
“你怎么知道这毒？”
“这毒是风清子研制的，可我一夜间灭了他满门数百人。你说，我会不会一夜屠光你这一村人呢？”胡云豆轻轻挑了挑眉毛。
“你……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回答我的问题。”
老头想了半天，下了决心似的问：“我说，但你得保证不屠村。”
“你有资格跟我谈条件么？”胡云豆冷冰冰地问。
“你！”老头又气又怒。
“看我心情。你若是回答得让我满意，我就不屠村。”胡云豆笑得阴邪，面具上的疤映衬着烛火更加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