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腹肌,肌肉块不是很明显,却恰到好处,显得很有力量感,包扎上白色的绷带,配上那清雅秀气的面容,却不显女气,反而多了几分阳刚和锋锐的棱角。
解雨臣的伤势极重,伤口的最深处可达两厘米深,半指宽窄,伤口处的肉翻卷着,有血,似不要钱般拼命向往涌出,暗红的颜色覆盖了原本粉红色的衬衫。可是茶無只是淡淡的看着解雨臣的伤口,脸上没有半分动容。茶無的情绪似被一层纱阻隔,完全没有体现在脸上,只能在她眼中看到绝对的冷静。
解雨臣看到茶無的眼中完全没有他想象中的关心与担忧,暗中皱了皱眉,这。。。不是什么人假扮的么?可是他完全看不出缩骨或者□□的痕迹,而且那把剑,的确是茶無的剑!
感受到身上药粉的作用,比他解家的特效药还好上几分——瞬间止疼,加速伤口愈合,解雨臣心中暗道,茶無的问题,等出去再说吧!
两人沿下面的路,找到了几件铁衣,解雨臣想到铁衣可以防止头发的侵袭,就穿上了一件,又给吴邪带了一件。解雨臣看向身旁的茶無,见她摇了摇头,也没有劝说,因为以他的直觉,都能明显的感受到身边人的危险,想必那些头发怪,也不会那么不长眼的撞上来!
两人找到吴邪时,他已被上面的头发怪缠上,茶無出剑,很快将‘发妖’赶跑后,声音嘶哑的对吴邪道:“穿上!”说着,指了指解雨臣手里的铁衣。
铁衣带着头盔,解雨臣穿上后,完全看不到之前的影子,吴邪看到茶無身边的‘铁衣卫士’,吓了一跳,就听茶無用嘶哑的声音讲道:“这是解雨臣!”
吴邪看到解雨臣手里熟悉的棍子,才知道那件铁衣下藏的人是小花,他冲着解雨臣笑笑,就见解雨臣有些嫌弃的将手中铁衣递给他。
吴邪研究了一会儿,穿上铁衣,三人由茶無领路,一路走回了洞口。
出了山洞,拿下头盔,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解雨臣和吴邪恢复了说话的能力。
解雨臣问茶無道:“您怎么来了?”
茶無道:“不光是我,还有黑眼镜,他一会儿就上来。听说你们出事了,我就先爬上来了。”
“黑眼镜告诉您,我们在四姑娘山?”解雨臣问。
茶無点了点头。
解雨臣想到什么,拿出对讲机道:“送上来三副防毒面具!”
“四副!给黑眼镜留一副!”茶無道。
“四副”解雨臣重复道。
“是,花爷!”对面的伙计答到。
一旁,吴邪也卸下了铁衣,刚刚他和头发怪搏斗时,有头发钻进他的身体,吴邪看到脚上伤口里的头发,吓得毛骨悚然。
茶無见状,要来解雨臣包里的匕首,烤火消毒后,看向吴邪,蹲下身,抓过他的脚腕直接划了上去。
“啊——”吴邪惨叫一声,就见茶無将刀剜进伤口,从伤口挑出一片碎瓦片,瓦片连着头发,被茶無甩落在地。一旁,解雨臣赶忙升起火,将头发弄进火堆里。
茶無处理吴邪的伤口,解雨臣就在一旁看着。待全部处理完,解雨臣道:“这东西对血非常敏感,我的血会吸引这些头发,而吴邪的血,似乎有些特殊,这些头发都在向外长,想要逃离他的身体。”
“是不是因为我吃过麒麟血竭?”吴邪问。
解雨臣想到了什么,表情有一丝奇怪,道:“这只是一种可能,还有一种可能,你知不知道药人这种说法?”
吴邪摇了摇头,就听解雨臣解释道:“古时候方士会养一些药人,每天以小计量的毒药喂食,使他们慢慢适应毒性,这些人的血会和寻常人不同。”
“呦~黑爷我听到了什么?吴邪是药人?!”远处,一个调侃的声音传来,正是黑瞎子爬了上来。
黑瞎子将手里的包扔给茶無,道:“茶老板的装备,自己收好喽!”
茶無淡淡点头,又看向解雨臣,道:“吴邪不是药人!”说完,也没有再做别的解释。
解雨臣看着茶無,暗暗给黑眼镜使了个眼色,见他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这边,吴邪、解雨臣与茶無核对了一下信息,茶無道:“刚刚我们看到的那个铁盘不是非要硬拆,而是一个祭祀口!”
“祭祀口?”解雨臣问:“什么意思?”
“血祭”茶無淡淡道。
“铁盘需要血祭才能打开开关?”解雨臣想到师傅讲述的一些盗墓的故事,瞬间知道了茶無的意思。
“运上来一些血,我和黑瞎子一起去探探?”茶無问。
“等我和吴邪好了一起吧,稍等一下巴乃那边的消息,顺便让人准备一些血!”
“也好”茶無道
这边,四人等待着解家伙计运送防毒面具和剩余的装备,吴邪走到茶無正对面,重新提出了那些疑问:“茶無,你这段时间到底去哪儿了?陨玉里到底发生了什么?陈文锦怎么样了?你呢,出来以后身体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