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无损,人格和格上也没有表露出明显的缺陷。 【“无论付出怎样的代价,就算用我的生命作为交换……”】 耳边是泉雅在向织田讲述的、去到东京后的历,同回想那听到的话,太宰陷入了沉思。 终于,讲完了,一口气说完有些耗废体力,泉雅的胸膛微微上下起伏。 听后,织田虽然担忧,但更多的是欣慰,“我真的很高兴,你能去到阳光下的地成长。” 说,带薄茧的手掌轻轻放在泉雅的头上揉了揉,疼又无力的语气:“一定很辛苦吧,好想为你做些什么。” 听织田的话,感受头顶的触感,眼眶酸涩的同不自觉地放大,泉雅顺从地低下头,庆幸什么的语气轻声道:“还真是……一模一样呢。” 和那个他曾为了演习给自己构筑的幻境。 开。真的非常开。 在接下来的两天半内,泉雅几乎始终没有远离过织田的附近。 虽然安德烈·纪德已死亡,但是因为世界线原本向的影响,织田没有完摆脱死亡笼罩的阴影。他不得不多加提防,待这回溯的三天过去后,新的现实才能彻底覆盖旧的现实。 情况是在第三天突然有了变化。 这天傍晚,太宰接到了织田的电话。电话中,织田语气有些急切:“……突然人就不见了,直到下午还好好的。” “现在的他一定不会不辞别的。” 即便是太宰,面对如今不想被找到的泉雅,在寻人上也花费了些间。 终于,在地面上寻到了一点异常,太宰独自一人沿稀稀拉拉的新鲜血迹进了一处偏僻狭窄的小巷。 小巷的深处,阴影之中,有个身影正弯腰半伏在地面上,身体难以控制地微微颤抖,呼吸急促。 听见脚步声,泉雅戒备地一点点抬起头,一只手捂左侧的眼睛,血液正不断地在从指缝中滴落。 指缝下,漂亮的眼睛不再,取代之的是一片漆黑的深渊。 太宰此刻,一间做不出任何动作,也发不出任何声音来。 原来,代价不是没有,只是间还未到。 回流的间是三天。第三天,当新的现实完覆盖住旧的现实后,间才算被修正完毕,世界才算真正地开始继续运转。 世界开始继续运转的瞬间,就是天平两段达成平衡、等同地付出代价的刻。 * 泉雅醒来的候,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 左眼的位置连带周围分范围内的神似乎都暂罢工了,奇怪的麻痹感屏蔽了大脑的一些感。抬手轻轻触碰坐半张脸,指肚下是绷带纱布的绵柔触感。 坐起来的瞬间,麻痹褪去一小半,眼底的疼痛和身体某处的疼痛同被唤醒,泉雅不禁呻`吟出声。 眼前,景象被挤压了般,视线变得狭窄。一间不太适应,但还是可以单透过右眼清晰地看见,这里是某个地下医院的单间。 应该是个足够隐蔽的地。没有窗户,几乎封闭的屋内点明晃晃的灯,不清楚外面是白天还是黑夜。 门口,站一个身穿黑色西装的黑衣人,见他醒来,一言不发地离开房间,不久后,太宰迈沉稳的步伐了进来。 为了看清来人,还不太适应视野的泉雅不得不将整张脸转向门口的向。 “感觉还好吗?身体里的子弹已取出来了哦。” 到泉雅的床前,太宰的语气有些令人捉摸不定,“真亏你能带伤忍受整整两天半。” 闻言,泉雅低头摸了摸自己的腹被绷带缠绕的位置,没有说话。 那三天里,必须要一刻不停地确保织田和大不会有任何危险,伤口的话只要不流血就行,其他可以延后处理。 “所以,这就是代价吗。”太宰注视泉雅的脸。 “……”默了默,泉雅没有直接回答,再次抬手抚上左眼的绷带,“原来如此,无效化吗。” 所以才在间回流后,还保留有那的记忆。 “你道的,不止这一件事吧。”还有他的身份。 太宰不动声色,旋即,不出错地开口了:“你指什么?除了异能力外的事情,我想想,是关于你其实正在东京某所宗教学校的事——”吗。 “无所谓。”泉雅淡淡地打断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