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泉雅的话, 无言地伫立在床前,默了 一会儿后转身来到床尾坐下来,闭上眼, 似乎是在思考什么,之睁开眼侧目回来。 “不 寂静的口吻道,“这并不是像你一样赤裸裸的伤口。” 说,像是下定决心般抬起手, 手指插 入脸上绷带的缝隙间, 微微向外用。 接,伴随布料细微摩擦的声音,绷带一 圈一圈地散落在太宰的身上、整张脸完好地暴露在了空气中。肩上,终于,将 泉雅有些意外地。 没想到太宰竟己主地将脸上的绷带拆解了下来。 即便是在黑手党时期里,他也从未过对方绷带下的样子。白色的绷带好像是生长在了脸上身上般, 是太宰治此人的象征不可或缺的一分。 低头盯了一会儿手里的绷带,并没有过多地解释这样做的原因意义,太宰重新侧目向他,声音若无其事地问:“你治好了芥川?” 是疑问句,眼底语气却是肯定的。 闻言,因为猜不透对方精的头脑中正在思量些什么、是否带有什么样的目的, 泉雅迟疑了瞬,略微疏离又作幅度不地点了下头。 未曾想太宰只是轻飘飘地说:“以为既然你有能治好芥川, 也能连己一并治好呢。” 腹的枪伤身其他位因战斗来的伤口。 接用一种仿佛造化弄人般的语气轻微叹:“没想到,竟还是‘医人者不医’啊。” “不过, 倒是很符合对这个世界的一惯法。” 原来只是聊天吗。听, 泉雅的表情这才微微放松下来。 将泉雅脸上细微的变化尽收眼底,透一切般的眼神, 太宰露出了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歪头:“……所以,你刚刚以为会说什么?” “如果你想的话。”无视了太宰面的问题,然地转移话题,撩起右眼皮淡淡地略过太宰脸上的补丁,“也可以治好你的伤。” “那还是算了。”耸了耸肩,变换双腿交叠的姿势,太宰半开玩笑似地微笑说:“伤口什么的倒是无所谓,是怕你把对这个世界积累起来的厌恶也一并治好了。” 太宰如今好像哪里变了,又好像完全没变。 “……织田作不知道吧。”眼底细密微小的疼痛再次一阵一阵地如浪般涌上脑,泉雅的声音显虚弱下去了一些。 “现在的样子,可不能让织田作。”右眼颤隐忍,连带语调一起轻微起伏:“至于之应该用什么样的理由瞒过去,之再说。” 不想让织田知晓这件事。 不希望织田因为他到内疚痛苦。这不是他愿意到到的结果。 作为一并保有织田作死亡记忆的人,太宰一定可以理解的,就算只是为了让织田作能在未来毫无负担地活下去,概率也不会拒绝。 想,默默地与太宰隔空对视,泉雅开口了:“能不能跟他说,因为东京那边发生了紧急突发事件,才不已临时回去、不辞别。” 顿了顿,想到太宰似乎向来不是会轻易答应别人要求的人,于是准备换个恭敬的说法,“请你……” 然请求的话语还未说出口就被幽幽地打断了:“早就用类似的理由这么织田作交待过了。” 说,太宰起身,从折回来的黑手党下那里接过了什么东西,摆在泉雅床边的桌子上,意有所指道:“你以为距离在巷子里找到你的那时已经过去多久了?” 那是一只带日历的时钟。 居然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天。时钟上的日期,泉雅忽然间有种不真实的觉。 这时,知觉地意识到了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忽略的一点。 如今变狭窄的视野中,黑手党的下属们正笔直在站立在门外。立场上,太宰现在可还是港口黑手党的五干之一。 他,是一名叛逃者,他们在立场上有天然的对立关系。 敛眸,泉雅淡淡直言道:“算是被软禁了吗。” “……” 眨了眨眼,隔了一阵,太宰脸上浮现出了笑容,概可以勉强称之为苦笑:“现在问出这种问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