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却打歪了。 在变故突生的瞬间,泉雅反应很快地跑上楼梯将咒力凝聚在脚上,挑着男人脆弱的腿部关节击去,顺利让对方失去平衡后,再利用身体的重量和咒力加成将男人脸朝下压倒在地面上。 击落男人手中的枪、将对方的双手反剪到背后,同时用膝盖抵住将其制服,一套动作行云流水,顺理成章。 由于咒力的压制,男人试了好几次想要起身都失败了,他被泉雅死死地按压在地上,动弹不得,只能听到从喉咙底传来的不甘压抑的低吼。 “啊,抱歉抱歉,差点让他跑了,幸好有你在。” 近处,太宰正靠在墙边揉着自己撞到墙的后脑,轻描淡写道,完全忽视掉脸侧那和他距离不到几厘米的嵌进墙里的子弹。 他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捡起地上的枪,在用枪柄击向男人的太阳穴将其弄晕后,看向泉雅:“可以放开了哦,接下来就交给我。” 泉雅和太宰对视着,放松了力道,从已经瘫软在地的男人身上下来,突然产生一个荒谬的想法:他感觉太宰此次的失误是故意的。 ——目的就是为了试探他现在的实力。 放在别人身上这自杀般的行为确实难以理解,但是安在太宰身上竟然十分合理。 泉雅少有地好奇了一下,写道:【这人是谁?】 太宰拽着男人的衣领将人拖下楼梯:“你应该见过哟,上次跟着织田作出任务的那晚。” 泉雅听太宰三言两语地道明,这个男人也是组织中的一员,因为一些原因与太宰结仇却不敢报复到他身上,可能是偶然看到太宰和织田走在一起,于是选择在织田身上下手,利用那次拆哑弹的任务阴了织田一把。 早知道就再用点力了。 “对了,森先生传唤。”太宰已经下到地下在拐角处转弯,很快隐没在了暗廊中,他头也不回道,回音飘进泉雅的耳朵:“你直接去顶楼会议室,我这边很快。” 半晌后,顶楼会议室。 泉雅和芥川坐在会议长桌的末位待命,主位上的森鸥外正和他右手位的干部尾崎红叶聊着天等待太宰。 尾崎身着漂亮的和服,眼尾笑意盈盈,聊到一半她抬袖掩面,看向末位的二人:“哦呀,鸥外大人,让这两个惹人怜爱的孩子去真的可以吗。” “我相信他们。”森朝尾崎微笑道:“刀刃若是只打磨而不出鞘的话,不能检验质量的好坏呢。” “抱歉,来晚了。” 森话音刚落,太宰推开会议室的大门姗姗来迟,他一边毫无诚意地致歉一边用纸巾清理着手上的点点血污,完毕后将纸巾丢进垃圾桶。 “太宰君,下次审讯犯人这种小事交给妾身的拷问小队便可。”尾崎道。 “我偶尔也想亲自练练手啊,红叶大姐。”说着,太宰看了一圈,目光落在森左手边那个已经被半拉开的位子上,“是要我坐到那里去吗,森先生。” “落座吧。” “既然让我坐到了你的左手边,红叶大姐的对面,也就是说,我升官咯?” 森含笑点头:“那是自然,五大干部之一,太宰君。” 太宰自加入港口黑手党以来立下了无数丰功伟绩,在无情打击敌人的同时开辟新的商业道路,给组织带来了巨大的利益,如今更是年纪轻轻就彻底坐上了干部的位置。 “好嘛。”似乎只是听到了在咖啡里添加方糖一般的小事,太宰落座,一如既往地一副对什么事情都兴趣寡淡的样子。 之前消失的那段时间果然应该是去出任务了,而且完成得很好,让森直接将干部位置给了他。泉雅在心里推测,同时发现,与前段时间相比不同的是,太宰的眼底似乎更加幽暗了。 与混乱和死亡接触得多了会让人麻木,忘记恐惧,自己以后也会变得像太宰一样吗。 若真如此,这对如今处境的他看来,也不知是不是好事。 “……简单来说,这次将在游轮上举办的多方洽谈事务,目的是不计前嫌的合作,一切为了横滨未来的利益。” “不仅如此吧。”边听着,太宰边百无聊赖地玩着桌上的笔。 “当然,除了洽谈外,我们此次前去最大的目的是要尽量争取到异能许可证,以便将日后的行动合法化,减少阻碍。” “作为首领,我必须出面交涉。红叶,我不在的时间里一切事务交由你打理,太宰,你带着他们两个跟我上船。” 泉雅正边听边想着其他的事情走神,忽听太宰道:“文件上不是写着只允许带两个随从登船吗。” 泉雅眼神动了动,要是不用带上他那真是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