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之所以能这般以血涉险,因为境主是个孩子,怨念也没那么强烈。 “吓晕了。”南风说,“还有尚世子,也晕了。” 齐琡提刀跑到华凌祁面前,将手掌摊开,说:“主子,在阁楼下发现的。” “它就是引起骚乱的罪魁祸首?”南风凑今年瞧了瞧,说,“不是跟九云襄的一样么?” “你看,我就说在这!”无觉惊喜道。 镜焲此次却是很沉静,他拿着白玉骨,闭眸感知片刻,说,“出了境,老和尚跟吾回中都。” 无觉骇然须臾,倒没反驳。 镜焲在意华凌祁有无看清那截刻着残损金色咒文的白玉骨,说:“别看了,无关紧要。” 无觉不满地说:“神尊见着上仙,怕连自己是谁都忘了吧。” 他或许记起了这唠叨和尚是谁了。 “南风,线香。”镜焲不想听和尚念经。 “你可还有未了却之事?”华凌祁问少年。 那少年久未开口,断断续续道:“有,有的。” 华凌祁随着少年的目光看向地上半躺的郑穞,说:“他虽是你阿父,但戕害诸多人命,法理不容,这位是中都派来督查各郡不法之事的绣衣直指,郑穞必押解回中都受审。” “不,不是的。”少年急声道,“我,恳请,将所有人的,命数,归还。” “可以。”归海聿凃应声道。 少年憨笑道:“阿姐,我娘亲跟你一样,也很美,我,想,再看一眼。” 说完,那少年欢欣地抱住她。